男人见此,心都软了,伸手搂住江意,亲了亲她的发顶:“怎么了?今天?心情很好?”
“还不错,”她闷闷回应。
说还不错确实是谦虚了,毕竟,成文的几十个亿在向她招手。
傅奚亭闷声失笑,掌心钻进了她的毛衣里:“才几十个亿就高兴成这样了?早知道傅太太的点在这里,我当初就应该把你的那些珠宝、包包、全都换成现金才是。”
江意抬眸望向男人,想亲亲他的下巴,亲过去时才发现这人没刮胡子,江意摸了摸被扎的嘴唇,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
傅奚亭笑了。
看见江意吃瘪的模样心情大好。
伸手搂住人的腰肢往自己跟前带。
薄唇落下去,辗转反侧。
二人近段时日的相处,浓如春水,近乎是一触即发。
干柴烈火烧起来近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雨后的冬日天色本就黑的早。
二人纠缠在一起,近乎忘我。
别墅里暖气大开,又无旁人,沙发成了二人的战场。
江意坐在沙发里,攀附着男人的肩头起伏,二人额头相抵,呻吟声抑制不住。
不止有江意的,还有傅奚亭的。
浅叫声如同春日闷雷,不响,却落人心。
芙蓉帐暖度春宵。
在清醒,已经是夜幕时分。
薄毯盖在二人身上,傅奚亭安抚着江意。
后者微微的喘息声之余还间隔着一两声咳嗽。
男人伸手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上去泡个澡,怕你着凉,”男人暗哑的嗓音擦着江意耳边响起。
后者微微点头,想说什么,张开唇出来的确实咳嗽声。
傅奚亭单手抱着江意,捞过沙发上的毯子搭在她后背,上了二楼卧室。
傅奚亭抱着江意进了浴缸,滚烫的热水包裹而来,江意舒服的叹了口气,跟只猫儿似的,拉着傅奚亭的手去给自己顺毛。
男人宠溺失笑:“现在才觉得我们像热恋中的人。”
江意枕着自己的臂弯,侧眸望向傅奚亭:“不会觉得很有压力吗?”
傅奚亭抚摸着江意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望着人:“傅太太说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体力的话,我刚刚应该已经验证过了。”
“若是傅太太有疑惑,浴缸再来一次?”
江意一梗,跟只被拎着后脖颈的猫似的,急忙开口:“心理压力。”
傅奚亭的手落在江意腰肢上:“旁人的压力于我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幸福。”
“我从小就很怕别人粘着我,如果他们给我过度的热情会让我觉得恐慌,我在工作之余打扰旁人时,也会事先设想,自己这样会不会成为他们的负担,”2010年,社恐一词尚未出来,但江意已经隐隐觉得自己是这种人了。
尽管在工作之中她是大杀四方的高手。
可私底下,她不想让人打扰自己的生活,同样、也不会去打扰旁人的生活。
一直以来的想法,她也运用到了婚姻生活当中。
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奚亭才会觉得江意在这段婚姻关系中进进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