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心情不佳,底下的副总们小心翼翼。
连带着员工都不敢大声喘息。
“那时月,还真是有点本事。”
“能把成文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自然不会太差。”
郭思清仍旧是觉得疑惑:“那你说,傅董怎么能做到一开始就排雷的?”
关青:……虽然我知道,但是我不敢说。
关青按下车窗,将手中的烟头丢出去:“那你要问傅董了,老板的心思哪儿是我能猜的?”
车子启动,只剩下汽车尾气在这冬日的街道里消失。
夜晚的别墅里,江意趴在碎花被子上,手中盘着猫尾巴。
身后的浴室里的流水声逐渐停歇。
傅奚亭穿着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站在床边拿着毛巾将猫赶下床。
大掌落在江意的腰上:“还酸吗?”
“酸,”沙发不是个办事儿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就嚷嚷着腰痛了。
这会儿也没见好。
男人的掌心在她腰上缓缓按揉着,江意舒服的就差打呼噜了。
脸埋在被子里,乖巧的让人想摧残。
“你说,时月会答应赵影的要求吗?”
“不会,”傅奚亭手中动作未停。
“为什么?”
“时月那种人,最会见风使舵,她手中若是没有筹码,跟赵影的合作尚且还能想一想,可她现在在下一盘稳赢的棋,拉太多人进来反而对她不利。”
跟成文的这场官司,她稳赢,这种时候拉别人进来分羹,不是傻就是缺。
时月还没到这个地步。
从她年幼时分为了能跟着父亲待在傅家讨好孟淑开始,就注定了她不是平凡的女人。
江意觉得有道理,嗯了声,然后回眸望向身后的傅奚亭:“你似乎很了解她。”
男人摁着江意腰肢的手一顿。
而后者,敏感地抓到了这一点,目光凝着傅奚亭。
江意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时,后者心里有一阵惊慌,兴许是为了掩饰惊慌,他佯装镇定地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江意缓缓回眸,点了点头:“也是,我们现在输不起。”
她将傅奚亭的逃避尽收眼底,他不说,自己也不会追问。
成年人之间没几个是清白的,自上次逼迫傅奚亭一事过后,江意似乎会可以避开某一处。
不为别的,仅仅是不想让傅奚亭回忆起那段惨痛的光景。
深夜,司翰找到了司柏办公室,推门进去见人躺在沙发上。
颓废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啪嗒——办公室的灯突然就被按亮了。
司柏惯性地抬起手搭在眼帘上。
“梦瑶走了?”
“恩,”男人嗓音喑哑,回应司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