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凌了他一眼,反手就打掉了他的手。
肖问渠一时间手只能立子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
下属变媳妇儿后,都得看心情才能摸摸脑袋了……她不高兴都不许他随便摸了。
哎,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啊……
不,还是赚了,因为可以正大光明吃豆腐。
“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的头。”
得了,现在还会开始反抗了,以前都是默默忍着。
能咋办,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宠着。
“好好好,宝贝,我错了好不好?”
“肖爷,请您好好叫我的名字。”
这下好了,敬语都用出来了,要生气了。
肖问渠也不再逗她,继续进入正题,“线索还是有的。”
“从东鲛一族的人想偷陶罐残片的时候我就一定基本确定了一件事。”
说着,他笑眯眯地将陶罐残片拿了过来。
“陶罐残片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其中的能力与功效也与他们想找的东西无关,但它们却第二个方面将主意打在了陶罐残片上。”
残片是他故意放在外面的书柜上的,以往它都是被小盒子封着,装着那一身灰白的气息和冤魂般的寒冷,不会泄露一分出来。
在莫知明的敏锐第六感下,陶罐残片会不会是破碎凡罐的一部分,他仔细想了一番之后,就将陶罐残片故意放在外面,让它的气息流露出去。
同时也在赌,东鲛人的目的是岁,在岁的武力值之下他们无可奈何,会不会有什么新的作为。
如果东鲛目标转向陶罐残片,那就证明了一下事情,陶罐残片真的与凡罐有什么联系。
如果残片没作用,他大可以以它们的鱼鳞引它们出来,继续像岁说的那样,套问线索。
之所以放它们走,是因为它们的行动已经给了他答案。
权宜之策,所以放它们离开了。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手指比出姿势,“既然它们的行动已经告诉我,陶罐残片真的与凡罐有关系,所以放它们离开又能怎样?真用鱼鳞威胁严刑逼供,只怕给出的消息也是半真半假。”
此时岁也想了起来,没想到肖问渠居然在意了知明的想法,并且悄悄设下了这个局,等到东鲛一族自己上门,自己暴露出自己在意的东西。
有时候并不需要它们说什么,从它们的行动就能得出更多的猜测来。
“现在我在猜测的还有一件事。”肖问渠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什么?”岁看着他的表情,就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了新的猜想,而且这种猜想还会不离十。
从陈家古国的时候他有过这样的表情,而且确实解析得出结论八六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