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光看着,就觉得腰疼。
她眼尾轻落,乌泱泱眼睫颤了颤,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她蹙眉发愁的模样,谢与很低地笑了笑,微微直起身,轻声宽慰。
“逗你的。”
或许有一点吃醋。
但在小姑娘的态度之下,也已经无声无息的消散了。
郁惊画慢慢用银叉扒拉下一块蛋糕卷,轻轻哦了一声。
脆皮咔嚓断裂,和涂抹着巧克力奶油的柔软蛋糕体一起,被银叉送到了谢与的唇边。
面对郁惊画喂过来的蛋糕,谢与低头吃了。
撩起眼时,他对上了小姑娘漾着潋滟碎光的圆溜溜眼睛。
含着几分羞。
看他一眼,就专心致志的垂眼盯着那块蛋糕。
耳尖泛着红,声音很软很轻,“……你喜欢的话,可以的。”
“我说了要哄你的。”
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个还是有些为难郁惊画了,她撩起眼睫,飞快地看了微怔的谢与一眼。
声音压得愈发低了。
“所以,不要吃醋了。”
“只喜欢你。”
巧克力有些过于甜了。
脆皮融化在温热舌尖,奶油冰凉,巧克力的甜腻味道扩散在唇齿之间。
谢与安静了一会儿,喉结滚动,见那点徘徊不散的甜咽了下去。
他看着专心用银叉挖蛋糕吃的郁惊画。
眉眼舒展,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低声道。
“宝宝,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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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惊画和谢与看画展时。
京都机场特殊通道,有一名打扮朴素的男人被护送着,上了军用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