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大臣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大喊大服。
待看到是新罗皇子开口时,大夏的文武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不服什么?不服你就作诗啊!
这些新罗人这是输不起吗?
不过以新罗人的卑鄙,有这种举动也实属正常。
夏启帝脸色平静,气态沛然,目光落在新罗皇子身上,顿时让对方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你有何不服?”
夏启帝声音低沉,没有情绪波动。
新罗皇子朴永正顶着强大的压力,大声开口道:“周祭酒出的题不公!”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周鸿雁身上。
大夏文武都想,周鸿雁出的题有什么不公的?
“有何不公?”夏启帝脸色未变,依旧平静询问。
“此题为望终南余雪,要写的是终南山余雪,对吧,陛下?”新罗皇子缓缓道。
夏启帝点了点头:“不错。”
新罗皇子道:“我等远道而来,连这终南山也闻所未闻,更别说见到那终南山余雪,如何作得了诗?而江寒乃是大夏人,这终南山见得多了!以此为题,乃是对我们存心为难!我们不服!”
随着新罗皇子开口,殿中众人也都是脸色微变。
这新罗皇子虽然有些胡搅蛮缠,像是不甘认输的耍赖之举。
但不得不说,他说的也确实有一些道理。
这些新罗人也确实不曾见过终南山余雪。
“对!我们不服,我们从未见过这所谓的终南山,就要我们以终南山余雪为题来作诗,这是故意为难我们!”
“江寒生在京都,这终南山他不知见过了多少回,自然很容易便作出诗来,而我们见也未见过,叫我们怎么作?这简直就是在欺负我们!”
“堂堂除夕文会,为了赢竟然用这种手段故意为难我们,这便是大夏的大国风范吗?”
“我等远道而来,却遭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心中实在大服!”
“江寒这般赢法,我们不服!有本事重新比过!”
新罗文士总算是找到了机会,立马齐呼不服。
刚才江寒一首诗便简单压过他们,让他们作也作不出,写也写不了,真是憋屈得厉害。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指责周鸿雁出题不公,他们自然要大力抨击反对。
“胡言乱语!真是会作诗者,哪怕未曾见过这终南山,至少也能作出来。”
“胡搅蛮缠的新罗蛮子,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吗?还存心为难你们!”
“连咏雪诗也作不出一首,竟然还敢说不公!”
许多大夏儒生早就憋着气,当即跟新罗人互怼了起来。
儒生还好,言语还文明一些,武人们则是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毕竟两国积怨已久,尤其新罗人动不动就说大夏这个东西是他们的,那个东西是他们的,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些大夏武人早就想揍人了,只是碍于礼节不能动手而已。
眼见场面越吵越大,夏启帝喝道:“除夕盛会,安可在此吵架!”
夏启帝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众人迅速安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