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滕光霁问出这句话,也没能把他的心神拉回来。
看他这么呆,滕光霁有些失笑。
“想什么呢?”
“想你和安沐是不?是有一腿。”
这话一出口,两边人都震惊了。
滕光霁第一次听见有人能误会他和安沐的关系。
毕竟以安沐那?种骚包的性格,每次放假都说去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最后?一收假,又哭着回来说分手了。
基本是所有人工人的花蝴蝶。
桑弗也呆住了,他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说了啥。
自己不?就?是脑袋里面?,随便想了一下吗,注意力明明都已经转移开了,怎么还会被一问就?脱口而出这种话。
妈耶,太羞人了。
要不?是自己浑身酸麻,他真的会裹上被子?,躲起来。
可是现在却只?能面?对滕光霁那?双吃人的眼睛。
“我跟他没关系,我只?会是你的人,从来没有过别人。”滕光霁认真的说。
桑弗被这话撩的,直接脸颊泛红,心脏砰砰加速。
好?家伙,怎么一表白,这男人就?完全不?掩饰了,这么直白啊。
他这颗懵懂的少男心,完全hold不?住了。
整个人完全说不?出话来。
滕光霁看着他,笑了起来。
“别乱看了,我是个成熟的男人。”
嘟嘟——
房门被敲响,滕光霁恢复人前的正经表情。
“进来。”
声音干净利落,如墨石落地。
进来的是桑弗不?认识的将士,提着一袋饭盒,里面?看不?清装的什么。
然后?径直放在桌子?上,行了个礼又退出去了。
多余的一句话也没说,连眼光都没转动。
临走前,滕光霁让他等会儿把医生?喊来,给桑弗做个检查。
滕光霁走过来,仔细地把床升起来。
桑弗身后?应该是动了手术,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皮肤割裂的那?种疼痛。
还好?床是专门设计的,背后?空出来的地方,不?会压倒伤痕。
升起来的过程也很顺利,没让桑弗有太多不?适。
等到半个身子?都起来才?停下。
但是桑弗不?敢怎么动弹,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疼痛的滋味。
干脆等着滕光霁的服侍,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
这可是自己光明正大的男友,享受一下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