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瞥了一眼伯纳,眼神落在他胸口,就在刚才,有人差点就把一张门卡插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很明显,他在暗示伯纳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意外。
伯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表示他听懂了对方的话。
“所以他们在会场里说了什么才是关键。”伯纳说。
“我试着往里面扔了两个监听器。”杰摊了摊手后说道,“但是里面……怎么说,这里不是寻常环境,有些非科技类的磁场屏蔽了监听器。”
接着,他又低声低估了两句什么,伯纳听着的意思应该是什么人那里应该有可以避开魔法的监听器之类的物品。
不过杰只是自己私下里嘀咕了几句然后就没有再继续说了,看起来也不打算详细和伯纳说什么。
伯纳不探究别人的隐私,杰不想说,他也不会故意去问。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要弄清楚这件事,首先需要他们进去。
两个人都不想惊动那些存在,这样他们的进入就不能太过于明显,需要他们自然地、温和的……
“我刚才应该把那张门卡接下来的。”伯纳忽然说道,他看了一眼杰,两个人同时产生一个主意。
“这件事我可做不来。”杰说,“如果是我,我会想要把他们吊起来往船下面扔。”
这个操作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伯纳立刻想起那个在阿卡姆上方把人往下扔的黑色身影。
那件事情使他记忆犹新,至今还在念念不忘。
伯纳脑补了一下杰扔人的场景,内心中间觉得很羡慕,但是这事情是他羡慕不来的。
所以他只能去采用自己的方法:“我得去问问,我还有机会吗?”
半个小时候,杰带着伯纳朝游船的酒吧后台走。
他在这里有个完全合法的身份,这让他的行动要比伯纳方便的多。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遇到了一次检查的警卫,但是都顺利通过了。
“你的手机响了。”在路上,杰忽然对着伯纳说。
伯纳停顿了两秒,并没有去管手机。
“从刚才开始,我就注意到你的手机亮了,你确定不回一个?”杰说道。
伯纳摇了摇头,犹豫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打电话的是托尼,伯纳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托尼交流。
他拒绝,或者说,他恐惧和托尼交流——自那天他逃走以后。
这是一种很懦弱的行为,不符合伯纳的习惯。
但是他无法拒绝自己内心的恐惧——即使是他也不行。
所以他干了相当丢人的事情,拒绝和托尼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