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姜悦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边书架旁的某人,他拿着一本犯罪心理学,不停的研读着。
她举起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我这样是学不了,你不如赶紧回家吧。”
“啪”将书本合上,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往跟前凑了凑,“来吧,哪里不会,哥哥教你。”
还是那副欠揍的模样。
“你帮我把笔记本拿出来吧。”
翻找几下,他拿线圈本晃了晃,“这个?”
姜悦嗯的一声,“你先帮我整改一下这份笔记,不然影响我学习。”
他挑挑眉,还能有影响你学习的东西?
出于好奇开始翻看,翻到最后眉目带着皱意。
看着气定神闲且挥了挥右手的姜悦,他有些无奈。
这哪里是笔记本,是错题本吧。
一中的年级第二在帮学渣改笔记,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于是接连几天,姜悦都以手受伤为由奴役着他。
周六,门铃声响起。
睡眼惺忪的姜悦边开门边抱怨,“鼻涕虫,这么早来干嘛,不是说八点的吗?”
开门的瞬间她怔在原地,瞳孔散大有些难以置信。
<divclass="tentadv">“鼻涕虫,谁?”来人白色秋衣搭配牛仔马甲,运动裤只到他的裤脚。
姜悦低头看着自己简单的白色运动服,起码没有失态。
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一时间心头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没谁没谁。”将程深带到客厅,赶忙回房间给郝思彧发消息。
希望他还没有出发。
然而,天不遂人愿。
下一秒门铃声响起,姜悦赶忙从床上跳下来,而那边门已经被缓缓打开。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四目相对间,蹦发出无数火花。
一种不知名的气氛围绕着两人,姜悦不由出口打断这份尴尬,“那个,我妈有事出去了,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买。”
“不必。”
“不用。”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她摸摸鼻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那我去给你们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