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说不定就像那画本上写的,为了她挑灯苦读,中了状元娶自己为妻。
“周小姐,”赵依依看着脸蛋红扑扑,笑地春心荡漾的周诗梦,提高音量,再次喊道:“周小姐,你是聋了吗?”
周诗梦恨恨地,瞪向不知何时出现的赵依依。
她才是聋子。
若不是赵依依出声打扰,她都要把两人孩子的名字想好了。
“赵依依,林砚呢?你是不是故意不让我见他。”
周诗梦完全有理由怀疑,她和赵依依有过节,说不定就是她故意和她娘联合起来,“棒打鸳鸯。”
赵依依回来时,恰巧听到周诗梦提到读书的事。
“周小姐,我娘说的是真话,林砚确实不在家,因为他已经去私塾了。”
周诗梦惊呼,“成县最好的夫子是黄举人,你们是在是无知,把林砚送到哪去了?!”
在周诗梦心中,肯定是赵依依一家人不把林砚当亲人看,为了束脩便宜,随便将人送到一个私塾中。
被人指着说无知,饶是一直都未生气的顾文淑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周小姐,砚哥儿是我闺女的未,”顾文淑还未说完,袖子被赵依依猛地一拉。
未什么,周诗梦疑惑,怎么说了一半停下了。
难道赵依依和林砚关系有什么不可告人吗。
还未等她细想,赵依依便下了逐客令,“周小姐,这是我家,不是你来撒野对我地方。”
周诗梦冷哼一声,“谁稀罕呆着这个破洞口。赵依依,你告诉我,林砚在哪个私塾?”
这对母女不是真心实意对林砚,林砚之前过得不知道是什么苦日子。
等她找到他,一定让他跟着自己走。
大不了,大不了自己偷偷养他。
赵依依头也不回,拉着顾文淑走进洞内。
临走前,留了一句,“周小姐不想走,我可就让大黑送你一程了。”
周诗梦对着洞口狠狠攥了攥拳头,听到狗吠声,赶紧放下手,飞快地掺着丫鬟离开了。
下山时,因为太过慌张,甚是扭伤了脚。
她越加恼火,一并算到了赵依依头上。
周诗梦走了,顾文淑却好整以暇地坐在扶椅上,等着一个解释。
“娘,对外总不能说林砚是我的童养夫,这话多难听啊。”
顾文淑顺着她的话道:“所以,你就说他是你的表哥。”
“对呀,林砚比我大,叫他一声哥不为过吧。”
赵依依觉得这件事根本微不足道,她不明白娘的反应为何这么大。
“就算你不说他是童养夫,说个未婚夫也可以啊。”
若是说出来,今天这个叫什么周小姐的,也不会找到家里来。
赵依依可不知道顾文淑心里想什么,她见娘明显放自己一马,笑道:“娘,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去忙啦!”
她还要晾晒八角呢,哪有功夫去和周诗梦解释名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