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峙渊无理取闹的样?子,终于让人相信他只有二百岁了。
他越想越气:“那紫色的水要我?的命,却能治他的伤!他还叫你的名字,直呼姓名!”
“殿下未免太过?偏心!”
“那个,你先?别急……”孟娴眼神飘忽,白轻予会意,贴心地落后几步避开,为他们腾出空间。
孟娴上前几步握住他,一根根舒展开紧握的拳,将自己的手指嵌进去,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拿他当晚辈。”
岳峙渊质疑:“他多少岁?”
孟娴哽了一瞬,艰难道:“……大我?八十多吧。”
岳峙渊出离愤怒:“大你八十多的晚辈?!”
“……”这听起来?确实有些离谱,孟娴不好?说?自己的实际年龄,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你不知道,他幼时?过?得艰难,极为瘦小,看起来?就是个可怜的小孩子。”
“你是不同的,是唯一的,不要随意去比较……”
“我?们才?是一起的,他这一世?还不知会不会犯浑,若他走了歪路,还要我?们一起去阻止。”
岳峙渊心下稍安,凑近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搭着她的肩头,在耳畔轻声道:“渊二百岁便对殿下一见钟情,殿下可不能负了我?……”
又打年龄牌,孟娴心中微叹。
偏偏她就吃这一套,抬手回抱,轻抚他的脊背,柔声应着,耐心地一点点哄着。良久,才?重新上路。
行至山脚下的庐舍,岳峙渊独自进去收拾,孟娴倚在门边等待。
白轻予叹了口?气,悄悄凑近她,劝道:“你也太惯着他了,男人都是狗,要驯一驯才?好?。”
孟娴无奈:“狼和狗倒也算是近亲,只是这事确实是我?没说?好?,引起了误会。”
白轻予恨铁不成钢地喊了声“姐妹”,道:“我?长你几百岁,姐妹听我?一言。莫说?是几句话了,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至于叫男人这般耍性子。”
门扉发出声响,岳峙渊就要出来?,她连忙压声,匆匆留下一句:“待到虎族,我?为你演示一番驭夫之术。”
驭夫之术?孟娴诧异,想起城中大姐大娘们常与她聊的那些秘术,满心惊疑。
心事重重地到了虎族,孟娴亲眼看到方才?还灵动狡黠的白轻予忽然变了样?子,肩膀塌下,脚步轻缓,满面柔弱可怜之态,扑进霄云怀中喊了声“夫君”。
“夫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