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七队立刻做出反应回击。两人遵照江悦叮嘱并不恋战,一得手就逃遁开。
欲与江悦会合,发现江悦遇上了刺头。一瞧,阻止他的,不就是东营蓝队的翁一凡吗?素来听说此人有些能耐,今日一见果然传闻非虚。
看他身上隐隐带有电弧,速度与江悦旗鼓相当。江悦到哪,他也必到。两人对战了起来,拖住了江悦。那七队有了共同的敌人,全瞄上了江悦等三人。
万磊在山顶上遥望到下方的动静和队形混乱,心中了然。抿嘴一笑,喃喃道“该起风了,我们也该准备了,一会大火会烧上来。”唐玥珥似懂非懂点头应着。
那边混战中,江悦闪身冲到,翁一凡随即就来。一稍拖延,一群人就蜂涌而上,打算蚁多咬死象。
江悦处处被掣肘,寸步难行。翁一凡笑道“现在看来地藏王竞选者的随扈,也不过如此,蒋寒薇那叛徒应该也是徒有虚名了。你也别不识抬举,凭你一人还想翻天不成?就我一人就足够应付你了。”
江悦微愠道“你要为一张惹祸的嘴付出代价!若我没有看走眼,你用的是属于秘术之流吧?”
一句话令对方支支吾吾,接不上话。“有本事继续跟上!我先不奉陪!”江悦再次溜开。
速度越发快速,变换的地点也变得频繁。翁一凡明知是计,也要努力跟上。前数十次还能跟上,后面越发勉强。
只要有些滞后,必有人中江悦的招被夺分。后又追逐了盏茶时间,翁一凡再也跟不上了。
被其队友乃至其它阵营的人员催促道“快跟上那姓江的!”翁一凡已到极限,听人呼喝指责,骂道“狗娘养的,有本事你去追啊!”
趁人病,要人命。江悦欺近翁一凡,一番干戚战式摧枯拉朽的狂袭下,翁一凡支撑不住,阈力供给不上,动作稍慢,被江悦一耳光掌嘴,再夺下分牌。
少了翁一凡的牵制,江悦一下松开了手。一下令紫队的总成绩一跃与第七名拉近了许多。
不过那群对手绝非庸手,立即有队长开始指挥阵形予以反击。一盘散沙被掿成一团,便成了坚实的土块。
刹那间,防守变得坚固许多。江悦三人讨不到好,反而开始受到制衡,渐渐有颓势。在群战及混战中,为了保留阈力和体力,乃至精神力。道技和武技是慎重使用,自珍惜力的。
然而有些人是异数,见七队再次摈弃成见,求同存异,为了破开七队坚实的阵形。江悦提起精神一股作气。
道技“啖龙江山”在战场中四处发出,凶兽兽首如放起烟花一般,朝四面八方咆勃腾啸而出。
尽管七队都以道技“虹光箭”应对,然而一方人多势众,移动起来繁琐缓慢。江悦虽孤军一人,却胜在灵活变化,闪避及时。
此时人多的反而像连锁船,牵一发难以动全身。兽首冲去,顿时四散而逃。这时从密林中窜出一人,看
他身形矮小敏捷,正是刚刚有所好转的顽猴。
他一跳转出来,便使出秘术“金猴九转”每一转,目标明确,正是七队的总首分牌。他此刻的速度直如电火喷薄,一闪即逝,快到眼睛无法捕捉。
那七队的总首还没来得及作出防御,便被顽猴摘了一枚分牌。在顽猴准备翻第七个筋斗准备逃离之际。
前伤未愈,阈力殚匮,在夺到分牌准备逃跑时,后继无力,竟半身翻不过去,有向下跌坠之势。
被北营白队的卫辉跟到伸手要抓。江悦见状,大喊“顽猴你已经做的很棒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顽猴心下顿了顿,但觉浑浑噩噩,留下来也帮不到任何忙。忽想起日夜游差课堂上教官教导的“一切以集体利益为根本,不给组织添麻烦,必要时舍小而保大。”
他不再留恋,自己将分牌揭下掷向远方,己身则被一道紫光笼罩传送到了赛场外。到了外头,南营的黑白无常和其他分队队长都去迎接他。
顽猴哭道“大家,我没用,那么早就丢了分。你们
罚我吧。但千万别骂我,也别调我去别的营,只要是在南营,我洗茅厕也愿意!”
马允均笑道“顽猴你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先好好休养吧!”费兴宁笑道“洗厕所恐怕没你份的,百夫长可以考虑考虑!”顽猴欣慰一笑,憨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