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刻,在我耳旁嘀咕:“一个女子可以有两个相公吗?”
我瞧他一眼,不理,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
这孩子是不是到了叛逆时期,习术不见他上心了,却尽瞎想。
“先前与人家联了亲,后又应承别人的亲事,是不是不对?”他那埋怨的小眼神,若不知道不是自己,我当他是在说我。
我还是不理,认真教他,他却没认真学,虽然身子灵巧轻逸随我而动,但心思、眼睛却不与身子一处。
“为何一人心里不能只有一个人?”他说这话,我顿了顿手,虽说他是长大了些,可这也不该是他说的话,而且说得让人听着深有感触。
他瞧我眼睛,忧伤模样让我停了动作,我放开他的手,行至他跟前,俯身瞧他。
“你最近情绪很是不对,是不是厌烦了我。”
“我没有!”他回的快而果断,想来不是厌烦我。
“那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我没有。”这话有些犹豫,且话语低沉,想来也是知晓自己怪了。
我耐着性子,轻声问道:“可是前几日回去遇到烦心事了?”
想来他说的那位,应该是木青,木青可是又许配了别家,所以才让他这般?
我瞧了瞧不远处立着的木青,脸色淡然,没有什么扰心之事,想来对阿华所说全然不在意,她是不知情,还是性子冷淡惯了,瞧不出心里变化。
不管怎样,可与阿华定了亲,是哪家这般有胆量去抢?
哎!我当他还是个孩子,却忘了他这年纪也该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而这时的情感最是单纯真挚。
“不是,嗯!”他摇头,又点头,搞的我也懵懂。
“如若你最近心思不宁,也不用来我处习法,在家好好休息,你阿娘不会说你的。”这般没心思,每日跑来跑去,也难为他。
“漂亮姐姐,是你厌烦我了,对吗?”他的眼睛深邃如海,却有星辰闪耀,可耀眼的星星却让人瞧着心疼。
“你怎会这般想?”我怎么讨厌他,对于小孩子,我都很难有抵抗力的。
“因为你有了相伴一生的人,所以厌烦了我一直跟在你身边,粘着你。若我一直这般,便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他的声音温温润润,带着些湿气。
“这谁与你说的,我何时有相伴一生的人了,莫不是你这小小年纪,也要给我做媒不成。”我笑笑的捏捏他的小~脸。
再者,什么感情脆弱至此,之间容不得一个小孩子?
他还是绷着一张脸:“他们都这样说的,子澍与梧蔚说,他们阿娘说的,你和易风都在大家面前许诺了。
他们说,你们要不了多久,便会成亲!
以后我便不能日日来寻你习法,更不能依赖你,对你撒娇,让你保护我。”
我便知会是这般,我无奈的扯着笑:“漂亮姐姐可骗过你?”
他摆头!
“那漂亮姐姐说的话,你可信?”
他点头!
“我与易风,皆是假的,都是应付长辈的,算不得数。”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向一个小孩子解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