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何,就是因为高兴。”
“怎么会没有原因呢?”
尘荒觉得这个问题挺好笑,“那我问你,你为何开心?”
“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就是因为你,没有为何。”慕尘说的够直白了。
尘荒想着大概是两人投缘,而她又帮了他大忙之故,便未作深想。
“尘荒。”
“嗯。”
“你是如何知晓的?”
尘荒停了一息,道,“你与那个女子的事?”
“是。”
“唉!”
尘荒好端端的叹气,慕尘连忙道,“算了,不提那些烦心的事。”
“我叹气不是因为你与女子的事。”
“尘荒,你可以说我的事,不要带上那个女子。”慕尘只要想到那个女人就反胃。
“好吧!其实是兔子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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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兔精的梦话?为何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很奇怪是不是?”尘荒道。
慕尘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睡着之后,耳边有道声音一直在念叨,我睡觉喜静,被吵醒了才知晓是兔子在说梦话。”
难怪晨起时她脸色那么差,莫非那兔精念叨了一晚上?
“你为何不叫醒我?”
“叫醒你作甚?”
“揍它一顿就老实了。”
“没用的。”有用的话她早动手了。
“为何?”
“兔子憋屈太久了。它又不像人能找人诉苦。慕尘应当深有体会吧?”
何止深有体会?
回想醒后的那几年,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没了。
好在,云开见日,属于他的美好触手可及。
“幸好有你!”
闻他言,尘荒侧身回望冲他一笑。
这一笑,似水滴进了一泊平静的心湖,激起湖面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心亦止不住地狂跳,咚咚,咚咚,声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