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拎着包包快步回了楼上卧室,她一进去,就看到昏迷不醒的素桐四仰八叉睡在窗帘旁边的椅子上。
温织今夜想进素桐的梦,她想知道关于温意晚和她爸爸结婚的真相。
温织一听要去医院,立马抽回手:“已经不疼了。”
虽然两次都没真的走火,但温织觉得其实没什么区别。
听到方蓉说完,温织眉头挑了挑,看方蓉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钦佩:“还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
半夜温织将佛珠对换一次戴上,然而还是无法进入到素桐的梦里。
温织这才放心些,车开过时,她看见后座的商鹤行在笑,目送车子开走后,她这才转身进去。
陈进淮点头:“这个我知道,温小姐不用担心。”
温织讪讪笑:“其实没那么疼。”
‘弄疼了’这三个字传入前边陈进淮耳朵里,他脸色一绷,以为后面已经开始了。
她正要答应带他进去,偏头看见大门内,方蓉那张翘首以盼的脸,心知看来方蓉已经做成她吩咐的第一步。
温织其实并没有很疼,不过见商鹤行满脸担心,她起了坏心思往下演,可怜巴巴说:“疼……”
温织问:“喝了就走吗?”
“这还要考虑?”他语气不满。
这次温织又失败了。
挡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了起来。
商鹤行的手也伸了过来,滑进她衣服下摆,温织下意识抬手推他。
但其实,他有多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是借着酒意,对她更肆意妄为些。
“那你喜欢吗?”他顺着她的话便问。
温织点头:“喜欢。”
纱布上的红色印记是之前留下,除此之外没有渗血的迹象。
温织接过包包没直接进去,而是迈了一步到副驾驶车窗外,对陈进淮说:“陈助,将他送回去后,记得嘱咐林姨煮一碗醒酒汤。”
方蓉嘿嘿笑:“药。”
温织闭眼,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把素桐弄出去。”
方蓉点头,立即先将素桐弄出去。
过了几分钟,方蓉匆匆赶回来,见温织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方蓉疾步走过来单膝跪在温织身边:“大小姐怎么了?”
温织沉默良久,沙哑开口:“给我拿件薄些点的外套,备车,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