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好歹也是有爵位的,虽然这爵位轮不到花环,可好歹、好歹也算勋贵人家。
寿昌伯夫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客套了两句就先走了。
权玉燕立马拉着王氏进去,问:“她们是不是来给大姐说亲的?娘答应了吗?”
“怎么可能答应?你爹说了,你姐姐的婚事我不要插手。”王氏撇撇嘴,心不在焉的说了句。
权玉燕眼珠一转,道:“就算娘不能插手,可姐姐受到这么多勋贵之家的看重,那也是好事啊!”
王氏笑了笑,她哪里不懂女儿的意思,道:“可不是嘛!”
母女俩相视一笑,回头王氏就让韩嬷嬷把寿昌伯夫人提亲的事宣扬了出去,另外也捎带上了辅国公孙家。
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好事,可是婚事还没定下来,大多低调为主,就是不想坏了女儿家的名声。可是瑞应这边八字还没一撇,就被人这样宣扬,外界很是看低了瑞应几分。
春芽也听说了此事,为自家小姐不平,说给瑞应听时,义愤填膺的说道:“这种事若没人去特意传话,外面谁会知道啊!就是看着小姐好欺负,要不要找相爷评评理去!”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件事不好处理的,更何况,我也没在意过外面那些人的看法。”瑞应示意春芽稍安勿躁,这件事说白了就是王氏别有用心,自己年岁越大,婚事迫在眉睫,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瑞应自己也感觉到了焦虑,要让她的父亲或者继母帮她筹划嫁给谦王的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大概就是让谦王主动求娶,或是让皇上赐婚。但这两个办法,无疑都很困难。
而且,事到如今,瑞应都不知道,谦王对自己到底
有没有男女之情。
这就是瑞应最烦恼的地方,如果谦王对自己有情,那让他主动求娶,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可…瑞应烦躁的撂下书本,坐到窗前发呆。
春芽和芳草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没有留下来打扰小姐。
就在瑞应苦恼的这几天,小王氏来到了权相府。
“姐姐,我听说了一件事。”小王氏面色凝重,先示意王氏屏退身边的人,然后才开口说道。“你们府上的大小姐,根本不是长于庵堂,而是谦王府!”
王氏惊得碰翻了炕桌上的茶杯,杯子掉到地上四分五裂,发出脆响。
“夫人?”韩嬷嬷在外头唤了一声。
“没事,我失手打翻了茶杯,进来收拾一下。”王氏用帕子按住额头,警告小王氏别乱说话。
小王氏抿住嘴没吭声,若不是事涉谦王,她才不会趟这趟浑水呢!可正是因为她一直暗暗关注谦王的事,才让她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韩嬷嬷带小丫鬟进来打扫了碎瓷片,正准备退出去,王氏却把她留下来,还对小王氏说:“嬷嬷是自己人,有些事,不用避讳她。”
小王氏点点头,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道:“寿昌伯夫人亲口说的,除了她,还有辅国公府的四少爷。那位四少爷对瑞应有意思,其实早在谦王府的时
候就有了,可不是后来的什么一见钟情。”
王氏看着韩嬷嬷,韩嬷嬷也看着她,先前她们两人的猜测,果然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