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他能做什么?”江序站在围栏边,一脸无辜的扒拉绿植叶片,“当然是揍他呀!”
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在江绾不满的视线下,“放心,我下手有数的。”江序思索一会儿,继续道:“警方检验报告能证明我没下死手,在顾家胡说八道,掉一颗牙是应该的吧?”
“一而再的找你麻烦,给他膝盖骨打碎,总不好再来骚扰你了吧!”
“至于肋骨……顺脚踹的,去都去了,打轻了怕他不长记性。”
说这些的时候,江序的语气很温柔,视线却很冰冷的扫过两米八和柴飒,是在警告他们俩,别惹江绾。
特别说两米八,还要江绾救,等于给江绾惹麻烦……
“你——”江绾想说他几句,但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怎么都说不下嘴,随性不在这个话题上绕,“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吧,你当时站那儿干什么?看到什么了?”
“没看什么,不太重要!”江序随意的摆摆手,拿起喷水壶开始给盆栽浇水。
柴飒和江绾明显不相信。
而两米八还沉浸在他把秦知言暴揍一顿的言论中,满脑子在想:这一定是个疯子,凭他刚才说的话,只要送去警局,怎么也是个故意伤害。
他正在自我洗脑忘记这段话,这就不用纠结要不要报警的问题了。
“那天盯着他的,不止我一个。”江序轻描淡写。
三人在这个消息里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他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句,“秦知言家里没有刀。”
说完冲江绾扬起一记轻笑,“我应该没有记错。”
对江序的记性,江绾还是了解的,画面式的记忆……
恍惚又回到小时候,江绾很羡慕江序的记性,她在死记硬背,江序却早早做完功课愉快玩耍。
江序当时教她,记东西不要死记硬背,用画面去记,在脑子里把文字画成画,画成型,该记住的也就记住了。
从小练出来的记性,看到任何东西,都习惯在脑子里铺出画面。
现在问他很久以前的事情,依然随口就能说出当时的环境和服装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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