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大人却不敢义正言辞的不怕查。
虽然他寂静嘱咐交妻子将闺阁时期各种书画都带入了夫家。可闺阁时期赠与爹娘骨肉,或是亲朋的却是收不回来的。
经不得差的。
若拒绝,便坐实了心虚。
进退两难,他已经是注定要身败名裂了。
思量再三仍旧不甘,便不顾礼法直视元岫。
“娘娘便是如此构陷朝臣,残害忠良的吗?若如此,朝堂之上嫣有宁日!”
好大一顶帽子。
“大人错了。本官那句话够得上构陷与残害四字?不过是扒开衣冠楚楚的皮瞧见腐烂发臭的骨。如此之人早早被发觉剔除,何尝不是拔去大夏的肉中之刺!”
朱慎尧颔首,与元岫交换了一个眼神。
“说得好!若是惩恶扬善也要被灌上排除异己,那普天之下的衙门岂不是都没设立的必要了?着督察员审理调查。若当真清白,自然不怕查的。”
吩咐下去后,朱慎尧便明白,元岫算是站稳了第一步。
又道:“如此,众爱卿可还有话要说?”
众人面面相窥,自然又不服气的。却不敢再做这个出头鸟。生怕自家也有什么秘事被皇后知晓。
元岫也不管他们私下如何。感受到在没人辩驳,也不再开口。
这开年第一次上朝,比想想的更加顺利。
下了朝,元岫褪下官服脱下官帽。只换了常服,并未重新梳发。头上只有一枚簪子固定,清爽利落,倒也舒服。
“无论听了多少次,皇后这脱口便说出对方底细这件事还是觉得神奇。”朱慎尧清楚这一异能只有在设计她自身时候才能奏效。
“许是上天也偏爱于我吧。”元岫是紧张的。但回了宫中与朱慎尧独处,更多的是感觉到自己前无古人时的骄傲。
“如此说来,叫阿岫上朝,便可肃清朝堂,拔除蛀虫。如何不算一件大好事?”
元岫抬眸:“原来叫臣妾上朝是为这个。”
朱慎尧沉默些许,只伸手戳了下这冤家的太阳穴。
“与你是说不得道理了。”
元岫白眼一翻,却又忍不住逗笑了两个人。
皇后上朝一事,再后宫之中亦有波澜。太后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此时,连帝后的请安都给免了。
这倒是叫前朝以为这是太后恼怒之兆。想方设法的传信于太后处,让太后帮忙整治此事。
太后压下了这些事,只叫了朱慎尧一同用了一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