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生,你……懂的吧?◎门外,鼻梁距离门板不足一厘米的军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握着注射器机械地回头:“刚刚,发生了什么?”门缝打开的瞬间,他只看到一个影子“刷”地扑过去,然后门就关上了。精准来说,门是被“影子”撞得关上了。白副官也是一脸懵,但他反应更快,“糟了!于医生进去了!”他急忙去拉门,结果好好的门如何也拉不开,显然是从里面下了锁。砰砰砰他急速拍打门板,“于医生!于医生里面什么情况!你还好吗!”于医生,一时没办法回答他。门内,被扑倒的于万被沉甸甸的重量压住,紧接着磅礴的苦梅味信息素扑面而来,几乎是奔腾一样无法阻挡地涌入呼吸道。信息素的味道已经不是浓,而是冲,冲得她呛到了。然而还没等她咳一咳,裴丛隶立刻双手按在她肩膀两端,把嘴印在了她的唇上。对的,是印。盖章一样毫无技巧单纯用力扣上去那种。于万睁着眼睛,对他的动作莫名其妙。裴丛隶睁着眼睛,继续咋做他不知道。他脑子浑浑噩噩,头发乱七八糟,发丝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眼睛比上午离开时更红,红得已经超出人类正常值进入骇人的阶段。他这副样子若是走出去,应该能被当成恶鬼吓死几个。此刻,两人互相瞅着对方,到底是于万先别开脸把嘴腾出来,“都说了我不是oga……唔……”还没松开两秒,裴丛隶手掌按在她头部,固定住她的脸,埋头又印了一次。这次他印了几秒又主动抬起一厘米,猩红的眼眸缩了缩,跃跃欲试地伸出舌舔了一下。这一舔神奇地连通了他脑袋里毛线团一样乱糟糟的筋,沉迷地低下头,又舔了一下。他迅速掌握新的信息素覆盖方法,依次舔到鼻尖、左眼、右眼、鼻梁……于万:……她想起小区外的那只三花猫,之前去喂食时,三花会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她的手。猫类带有倒刺的舌舔在皮肤上是刺刺的痒。裴丛隶是纯粹湿滑的痒。而且多少有些……怪异。按在两侧的手掌很宽厚,于万脸小,几乎整个头都快被手裹住了,她觉得自己像被野兽按住的猎物,此刻野兽正在舔抵她的组织决定是先吃掉眼球还是先啃掉鼻子。裴丛隶碰到额头了。于万脑门感到一股凉意。哦,也许是先撬开头盖骨吃脑花。“裴丛隶,别舔了!”于万对自己发散的想象感到无聊,推开他的脑袋站起来。裴丛隶紧紧粘过去,手臂从后搂住她,头埋在颈侧不断确认味道。他两条胳膊跟铁链似的捆在腰间,于万挣了两下没挣开,直接放弃和降智的裴丛隶较劲,敲敲门给白副官传递信号。厚厚的合金门隔音非常好,不过守在门口的白副官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声音,大声道:“于医生!你怎么样!”
传进屋里的声音只剩不到10的音量,于万模糊地听,再敲敲门回应,划开门锁打开一条小缝。门缝打开的瞬间,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齐齐往外涌,门外的白副官当即腿软单膝跪了下去。“师妹!你用电击棒了吗!”军医上前一步通过门缝往里瞧,结果乍一下对上裴丛隶的眼睛。裴上将平时已经够让人望而生畏的了,此刻的他站在于万身后,头贴着于万的头,猩红的双眼犹如侵染着浓重的煞气,无形的alpha信息素几乎快要凝成冰锥,只一眼,军医已觉一股寒气窜上后背,汗毛都炸起来了。“你,你,你……”他牙齿不自觉地发抖。于万瞧门口一个跪地一个发抖的俩队友,果断道:“抑制剂给我吧。”军医握着注射器的推杆把抑制剂从门缝中递进去,咽了咽口水嘱咐,“安全游戏。于万推开他的脑袋,眯起眼:“裴丛隶,说话。”“我……我……”他迷迷糊糊地吐了两个字,撩开衣服把她的手放在腹部说:“我……热……手不冷。”炙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汗贴在冰冷的手上。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让于万又心痒又心闷,在裴丛隶还想学猫舔过来时,于万按住他的头把注射器扎了进去。“唔……”于万缓慢的推动药液,在他耳边轻声道:“长官,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骚。”裴丛隶僵了一瞬,咬住唇将头埋在于万肩膀处,双手环住她收紧。抑制剂很快注射完成。于万收起注射器推推他。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