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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救治之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屋里,只有阮娆一个人在旁守着。
“醒了?”
阮娆没好气的看着他。
男人看着她,喉结滚了滚,“我是被冤枉的。”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话想说。”阮娆压着情绪佯装镇定的问。
“我想留下来,做你的贴身侍卫。”
阮娆眼眸一眯,“只有这个?”
男人点头。
“好,好。”阮娆咬了咬牙,转头吩咐候在门外的人,“覃伯,把卖身契拿来让他签了!”
“我不卖身。”男人沉声道。
“不是要做我的贴身侍卫么?不签,那你就滚吧。”
阮娆说完,冷冷别过脸。
覃伯将卖身契拿来,男人扫了一眼,二话不说签了字。
阮娆看着他居然爽快的签了,替也不替别的,顿时气的站起了身。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才了。店里的炭火烧完了,你这就去城东拉五车木炭回来。”
说完,她扭头走了。
覃伯瞠目的看了看离开的阮娆,又看了看男人。
五车炭,那不得累死他?更何况还是个差点冻死的人。
但男人却二话不说,穿上衣服便出了门。
阮娆看着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走出店门,真要去拉五车炭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犟驴!到现在也不肯说实话!
她倒要看看,他要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