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课业上的小灶,而是香气扑鼻的小灶。
支棱盯着洗手间,舔了舔嘴唇,低声道:“雌父都不找安静要。”
扑棱道:“安静是雄虫。”
远征军已经在返程路上了。热血远征环节成为过去式,无数人的心思浮动为了军衔、军功和最后论功行赏的份额暗地较劲。总帅乌钬在远征中受了点重伤,基因库和军医们估算老爷子应该在一年前去世。
可这个顽固的老爷子硬生生撑到了现在,甚至不再掩饰自己对禅元爱屋及乌的偏爱,频繁把禅元拽到总舰上开会。
“雌父还会升职。”
“不知道。”
“这算是裙带关系吗?”
“唉?”支棱听见洗手间里踏踏的水声,他拽着扑棱两人伪装成在沙发上说正事的样子,聊道:“这算是裙带关系?”
“当然啦。”扑棱掰扯两者的关系,“雌父没有说给你听吗?乌钬总算和雄父的家族有点关系,不过具体是什么关系,他没有全部说明白。”
至于禅元到底清不清楚,扑棱个人倾向于清楚。
他总觉得雌父是不会放任一点危险因子在外面的。支棱也支起耳朵,两个雌子凑在一起嘀哩咕噜。安静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他呆愣片刻,快速带着换洗衣服去了自己的小隔间。
支棱瞬间不满意了,“他还计较我的事情。怎么这么小气。”
不就是偷几条内裤,再骗安静做体检嘛。至于躲躲藏藏到现在吗?支棱想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本以为雄虫都和雄父一样子,记性差还不好学,可安静愣是用了三四年的时间告诉支棱,什么叫做好记性。
“我可以让雌父给我和安静指婚吗?”
“雌父不会做这种事情。”扑棱对自己愚蠢弟弟表示感叹,“你真的是被雄虫蒙蔽了双眼啊。”
支棱挑眉,“难道你就不想要个自己的雄虫吗?”
“没感觉。”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支棱捧着脸,啧嘴描述道:“和雌虫完全不一样。雄虫软乎乎的,皮肤也更滑腻,而且亲上去稍微用力嘬一口,很快就会红起来……”
扑棱拒绝,他对弟弟该死的意淫毫无兴趣。
何况,他早早猜出雌父对安静另有安排。
找一个高军衔的年长雌虫做雌君,一旦远征结束就让对方结婚,带着安静离开自己一家子,至于日后去哪里?又会遭遇到什么?扑棱揣测雌父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偶然听见安静和其他军雌聊天,听多了,为雌父对安静不怎么上心感觉到开心,又觉得雌父真的不管安静死活有些冷血。
可,这才是雌父嘛。
在雄父面前的雌父有一种特例的变态模式,在外人面前自然会拿出衣冠禽兽的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