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聊了几句项目的事,晏漠寒又问。
“知冬似乎有自己创业的打算?”
乔晚庭摇摇头。
“不是他,是我提的。不过那小家伙很有骨气,说暂时先打好扎实的理论基础,创业的事缓一缓。”
晏漠寒道。
“我也赞成知冬的做法,做事业不可一蹴而就,尤其他之前一直是个乖学生,社会实践少,贸然创业,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的专业和我公司部分业务吻合,他可以随时来我公司实习实践,多积累些经验。”
晏漠寒知道,自己劝赵知冬没用。
但乔晚庭不一样。
“嗯,这事我尊重他的意见,他和知夏一样,表面看着挺好说话,其实心里很有主意,倔得很。”
聊着,陈叔来叫吃饭。
俩人移到饭厅,吃着喝着聊着,气氛还算融洽。
而裴知夏,这时正和许泳儿一起吃饭。
“你和晏狗在一起待了几天,没出什么意外吧?”
裴知夏摇头。
“他不会!”
一年前的晏漠寒火爆得像炸弹,他曾经强迫过她很多次。
但到最后关头,他都勒住了马。
一年后的晏漠寒,火爆脾气收敛了许多。
尤其在她面前,他变得隐忍内敛了很多。
“他放弃了?”
裴知夏摇头,“并没有,只是,他是个厉害的猎人,明白原来那样的方法对我无用,就换成了怀柔策略。”
许泳儿皱起眉,“这不是更可怕了?”
裴知夏笑了笑。
“有什么可怕的,兵来将挡,见机行事就是,最重要的,是我守住我的心就行。”
许泳儿点头表示赞同。
裴知夏扒了两口饭,问她。
“你哥哥婚房的事,解决了?”
许泳儿老家在很穷的山村,家里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
许泳儿这些年在外打拼,收入不算低,但都被她家这些吸血鬼一样的兄弟给吸干了。
许泳儿摇头。
“没有,开始说在家自建房,后来又说女方觉得交通不便利,要买县里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