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朝意还没有过这种体验。
一时间愣怔在原地,不愿再开口。
洛月却没放过她,掐了她一下。
秦朝意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开口便又是一声喘息。
……
已经没办法正常说话了!
秦朝意恼,却还是很想再听洛月喊一声。
洛月还在刻意引导:“你说,想听我喊什么?”
“想听……”秦朝意吞咽了下口水,把燃起的烈火压下去,“你喊我,乖宝。”
“有多想?”洛月问。
洛月的温柔声线染上了情与欲,像是被蜜润过一样,甜得很。
秦朝意想去亲她,却被躲开。
“干嘛?”秦朝意不依。
洛月却逼近她问,“我还在问你,有多想?”
秦朝意看洛月真的就像驯狗一样地驯她,分明这已经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
对她来说,能开口要求洛月再喊一遍就已经很难以启齿了。
可洛月却要撕掉她所有伪善的面具,露出最真实的她的欲望与野心。
很像是好不容易进化成了人类,却要看你最原始的野兽的那面。
这是秦朝意最喜欢做的事情。
尤其是对洛月。
秦朝意也很喜欢看洛月为她发疯。
最好是疯到不像自己。
这样才能证明,秦朝意对她而言是特殊的。
秦朝意对洛月来说,足够特别。
秦朝意才能为洛月,赴汤蹈火。
才能心甘情愿,做洛月的狗。
“很想。”秦朝意不愿再被动,调整过后半眯着眼睛看她,“我有多想,姐姐感受不到么?”
秦朝意的声音已经变了。
却和这暧昧旖旎的房间气氛非常搭。
洛月也没再为难她,一边让她舒服一边凑到她耳边低语。
“乖宝,别紧张。”洛月说:“只给你纾解一下,不进去。”
“秦公主。”洛月吻她的侧颈,“乖宝,放松。”
—
嘉宜的大雨下了一夜。
次日果真如同秦朝意预料得那般,地上铺了一地落叶。
和秋景不同,嫩绿色的叶子被雨洗过之后更加明亮,落在柏油马路上像是铺了一条绿化带。
可大树却没之前那般枝繁叶茂。
秦朝意和洛月在一张单人床上抱着睡了一夜。
准确来说是洛月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