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锦笑着看着裴靑衍压低声音说:“再说了,储君现在不是在求娶我吗,既然是求娶也得有点诚意吧,别光说不练。您若现在都没能力为时锦撑腰,时锦就更不指望以后了。”
听完李时锦的话,裴靑衍忍不住笑了,他对眼前这个小姑娘更加刮目相看了。原本以为只是个会羞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她还会反将他一军。
“好,好。谁让孤就这么‘喜欢’你呢?”
裴靑衍看着还陷入争吵中的三人,他冷声呵斥道:“吵什么?孤设宴不是为了看你们夫妻吵架的。”
袁礼听见裴靑衍生气了,他立马扒开自己身边围着吵架的两个女人给裴靑衍行礼道歉道:“储君恕罪,都是臣无能,不能好好管束内子。”
谢映红虽然还是气愤着但也不能不顾夫君的颜面也跟着行礼道歉。
倒是这个月娘抽抽涕涕地跟裴靑衍说:“都是妾身不好,惹得女君厌烦。妾身无意跟女君争吵,但是……”
“够了!”
裴靑衍直接打断了月娘的酸言酸语,月娘被吓得浑身一颤,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愤怒的裴靑衍,似乎不相信裴靑衍竟然会吼自己。
“储君您怎么……”月娘还想说什么,但是她发现裴靑衍是真的生气,她就立马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求饶道:“请储君恕罪!”
“三郎,这个月娘不过是个通房,按道理来说不配出现在正宴上。你带着一个通房出席本来
就荒唐,现下还让一个通房骑在正房女君头上,你是看不起孤的表妹吗?”
“臣不敢!”
袁礼冷汗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他带着月娘赴宴原本就是因为月娘是谢夫人送来的,而且当时储君也劝袁礼收下月娘,所以袁礼才认为月娘是储君的人。
裴靑衍指着月娘厉声说:“你,还不滚出去。”
月娘身子颤的跟筛子一样,她浑身一抖立马磕头大喊道:“是,是,妾这就滚。”说完就立马连滚带爬地溜走了。
谢映红呆愣地看着狼狈离开的月娘,她都没想到裴靑衍居然会为自己出头!但是等她看见裴靑衍看着李时锦一副等人夸奖的模样,她对袁礼小声说:“三郎,你说,储君是不是?”
袁礼点了点头肯定了谢映红的猜测,谢映红皱着眉头一言难尽的模样,她心里可替李时锦恶心着呢。谢映红可是了解这位储君表兄,最是虚伪嘴脸,嘴里没一句真话。
“可算满意?”裴靑衍笑眯眯地看着李时锦就等着被眼前的女孩夸一句真厉害。
“时锦哪有满不满意的份,是储君整治了以下犯上的小妾,大家都得赞您公正清明。不过这功劳可跟时锦没关系。”
就算李时锦不认账,裴靑衍也不恼,他自有办法整治这个巧言令色地小骗子。
歌舞升起,丝竹声响起,众人沉浸在曼妙的舞姿和动听的弦乐之中。
裴靑衍靠着李时锦坐的很近,时不时地跟李时
锦说话还体贴地布菜,虽然李时锦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但是其他没瞎了的都能看出来裴靑衍与李时锦的关系匪浅。
谢映红心里有点着急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好姐妹被一头猪给拱了。
“三郎,这个储君身边没别的女子吗?”
“储君洁身自好,没别的女人。”
“要不,要不咱们给储君送几个?就从这些歌姬舞姬中挑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