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娘子心里一惊,原来这个贱人在沐春园碰死也要见李时锦,是为了这个!
“快来人给这疯婆子把手脚捆上,省的她自戕!”
月娘身子一颤,她拼命摇头求饶道:“小公女,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害怕您不见我啊!”
李时锦没管她的哀嚎,只等周娘子把月娘的手脚都捆上确保她没法再行动才说话。
“是吗?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儿要舍上性命也把我拉进去?”
“妾身只
想求求小公女替妾身跟储君求饶,妾身知道您与我家女君交好,妾不是故意在宴席上以下犯上的对女君不敬的!也不是故意拆穿您和储君……千错万错都在妾身一己之身,您要打要罚都好或者妾身愿意给小公女行犬马之劳,妾身不想被关起来,妾身实在爱慕少主,见不到少主妾身不如死了!”
这月娘看来知道的不少东西,说话也是拼了命的把脏水往李时锦身上泼,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
“我倒觉得有意思了,你先让我帮你向储君求饶,后来又说是我要罚你,你这是想说什么呢?”
月娘哂笑着说:“啊,妾身只是在宴席上说了几句您和储君的事,没想到臊了您的脸,您心里不快也是对的,妾身不敢有异议。”
“我和储君什么事儿?”
“这我们都知道了,您和储君郎情妾意,马上就要定婚了。”
李时锦脸色一冷,她睥睨地看向月娘,眼神像是冰窖一般,吓得月娘瑟缩着身子。
“你知不知道,造谣编排皇室是要处以极刑的。”
“妾身没有……”
“没有?你说我和储君要定婚了,我俩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定婚一说?你看见我们两家定亲了?陛下还没有下圣旨,你就说定了,难道你要替陛下和储君作主了不成!”
“妾身不敢!妾身,妾身只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还敢跑到我眼前耍嘴皮子和心眼,看来储君责骂你还不够啊
,要是我把这话告诉储君,你觉得储君会允许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犯上作乱吗?”
月娘是谢夫人身边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裴靑衍的手段,这裴靑衍可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我且问你,储君罚你你服不服!”
“妾身服,妾身没有不服的!”
“那你跑到我来喊什么冤叫什么苦?你难道不是对储君有怨怼吗?”
月娘连忙磕了几个头大喊着:“妾身不敢!储君英明神武,责罚的对!只是妾身被储君责骂之后,女君又把妾关起来……”
月娘还想说储君骂她就算了,谢映红凭什么关押她,不就是借此机会来除掉自己嘛!
但是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李时锦厉声打断了。
“映红姐姐是正房原配自然有权利管手下的妾室通房,妾室通房在储君眼皮下犯了错,难道这当家的主母不能加以管束?再说了,映红姐姐是储君的亲表妹,她难道替不得储君管你一个婢妾通房?你要是不服管教,那就是不服储君!”
“妾不敢!”
“不敢还不快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