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是您带着我们打垮了那些外敌!
在北方,是您带着我们击溃了凶狠的草原狼!
我们的血还未冷却!
现在,请您检阅!
苏越挣开少数的搀扶,缓缓挺起胸膛,从第一排的第一名千户官开始。
“辛苦了!”
副千户昂首喊道:“不辛苦!”
苏越一怔,随即就微微一笑,继续走下去。
“辛苦了!”
“不辛苦!”
“辛苦了!”
“不辛苦!”
“……”
数十排人,苏越只是走了最前面的一个,一一拍打着肩膀。
渐渐的,大家都看到了苏越那蹒跚的步伐,这才知道,原来不是被皇帝训斥,而是……
大滴的汗水从苏越的脸上滴落下来,当他转身时,那些军士们都能看到背后的汗湿。
苏越再次走了队列的前面,声音虚弱,可语气坚定。
“你们,不是叛逆!”
苏越轻蔑的看了一眼楚典,继续说道:“南征时,是你们率先击溃了姓贾的麾下的反扑!”
“在北方!”
大家都能看出来,苏越是想提高声音,可却有心无力。
“在北方,是你们挡住了女贞人最后的精锐骑兵,而那些骑兵的目标就是陛下!”
“可你们不但挡住了敌军,还战而胜之!”
“谁敢说你们是叛逆!”
苏越转身看着那个指挥使,目光炯炯的道:“他们若是叛逆,那我苏越也是叛逆!”
指挥使避开苏越的直视,心想陛下也没说这些军士们是叛逆啊!
一旦被定性为叛逆,那么这三千多人谁来了都救不了!
苏越冷笑着,回身对永夜都卫部的那些军士们说道:“现在,都滚回去,准备午饭,下午继续操练!”
“梦兰伯……”
苏越回身,对那指挥使道:“若是陛下提起,就说是我苏越死罪!”
刚才苏越一到,就把军营里对峙的气氛给清除了,这让楚典怒火中烧,此时听到这话,他不禁冷笑道:“梦兰伯,这是陛下的谕旨,难道陛下的话都错了吗?”
“陛下的谕旨是什么?”
苏越没看楚典,也没问他。
指挥使为难的道:“陛下令镇压之。”
苏越回身指指那些不愿离去的军士们道:“现在还需要镇压吗?”
指挥使为难了,而楚典却被苏越的无视给激怒了。
“梦兰伯!你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