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盤算著,如果她進了北蠻皇宮,又能堅持多久。
傅歸荑食不知味,草草動了兩筷子便讓人撤下。
外面驟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音,吵得她頭疼,語氣煩躁:「外面在幹什麼?」
「回世子,太子殿下說院子太小了,您沒辦法射箭解悶,讓拆了隔壁的院子合在一起做個校場。」
婢女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陣罵罵咧咧。
「大晚上拆我的院子,你們要死啊。「
是秦平歸的聲音。
「大人,請您恕罪,太子殿下吩咐要建個靶場……」
「什麼!他這個……」
他好像罵了句什麼,傅歸荑沒聽清。
後來就只剩噼里啪啦的拆牆聲。
第二天,秦平歸嘴角下壓,陰著一張臉來找傅歸荑。
「跟我走。」
傅歸荑後退一步,一臉防備。
「我請你吃了一碗麵,你也該回請一碗。」秦平歸憋出個蹩腳的理由,誰讓裴璟心疼人沒好好吃飯,特地叫他帶人出去散散心。
「我不去,他不讓我出去。」傅歸荑心裡實際上非常想出去,但她怕這是裴璟的試探。
「就是他說的,走了走了,快點。」秦平歸不耐煩地催她。
傅歸荑思索了很久,找不到裴璟這麼做的目的,還是拒絕了。
「走。」秦平歸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臂往外拖,暗忖裴璟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傅歸荑這樣風聲鶴唳。
等到終於順利走出大門,傅歸荑還有不真實之感。
秦平歸帶她去了當地最好的酒樓吃了碗,吃之前他做足了功夫,保證裡面沒有任何東西會讓人過敏,端上來的時候他先用銀針試毒,又試吃一口。
傅歸荑見秦平歸如此小心謹慎,訥訥道:「我也沒這麼脆弱。」
秦平歸冷笑一聲:「是我脆弱。」
要是傅歸荑在他眼皮子下再出事一次,裴璟能讓他去填河。
酒樓地處撫城最繁華的地方。水患已有數月,然而街上來往的人絡繹不絕,人人臉上沒有頹喪的絕望,而是充滿希望的目光。
偶爾會看見官府押運驢車裝著米麵和藥材送到附近的救災地點,依次分發給災民們。災民們臉上滿是感動和熱淚,自覺排隊,還謙讓老人幼兒,完全沒有一點雜亂擁擠,更沒有哄搶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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