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成为慕候的义女,而后利用自己的非处子之身胁迫慕候就范……
这计谋,实在是太过龌龊无耻了些。
雍王此刻感受着众人打量的目光,面上也是不由得神色一沉,再也不复方才的一派轻松。
若是朱皓雪就此晕死过去,或是醒来后闭口不言,他自有法子可以将此事就此揭过,届时即便众人怀疑自己,但却也未有实证。
可此刻朱皓雪疯癫之下,竟将他们所谋划之事全盘托出,这却便有几分棘手了。
“慕大姑娘,这位……皓雪姑娘,可是已神志不清,才这般胡言乱语?”
却不想还不待慕锦月回答,榻上的朱皓雪听闻了雍王唤慕锦月之言,立时尖声嘶喊道:“雍王殿下,那慕锦月有什么好,您为何偏偏这般心心念念于她!”
“雪儿才是最爱殿下的,雪儿才是最有资格陪在殿下身边的女子,那慕锦月从未正眼看过殿下,且就要嫁给文王了,您又为何对她念念不忘!”
朱皓雪一番声嘶力竭的呼喊之后,厢房内除了她呜呜咽咽的声音,一时竟无比安静。
显王与文王此刻均是拧着眉不可置信一般地看着雍王,而三位皇子殿下身后的诸位朝臣,则是纷纷垂下头,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众人来威远侯府之前,均是觉得不过是普通的府宴而已,却不想竟如此跌宕起伏,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雍王殿下……
原来不仅命这朱皓雪潜入
威远侯府,意图引诱慕二姑娘、诬陷慕候通敌叛国,如今竟还觊觎被圣上指婚的文王正妃、他的弟媳?
这般皇家秘辛竟这样被公之于众……
此刻诸位大人不由得纷纷后悔今日前来赴宴了。
“一派胡言。来人,堵了她的嘴。”饶是雍王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此刻也是不由得面色阴沉,冷冷地道。
雍王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护卫立时上前绑了朱皓雪的胳膊,又不顾她的挣扎,随意找了条锦帕塞入她的口中。
雍王此刻面无表情地看了在榻上不断挣扎的朱皓雪一眼,又转向了显王道:“这女子这般污言秽语,辱我清誉,还请显王兄定要严加审讯、问出背后主使之人才好。”
“本王便先行告辞。”
话音一落,雍王便对着显王行了一礼,而后转身走出了厢房。
“快请送雍王殿下出去。”慕候此刻无暇分身,见雍王已经大步走了出去,忙吩咐院中的下人道。
院中的下人应了一声,忙上前给雍王引路。
待雍王率人离开了威远侯府的正门,面上的神情霎时便无比阴沉。
“通知玉练,朱皓雪必须死。”雍王语调幽冷地吩咐道,身旁跟着的护卫立时应声称是。
此番情境之下,朱皓雪留的越久,便越危险。
此刻能在威远侯府直接将人带走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但有显王及文王在,他知道,自己带不走朱皓雪。
想到方才朱皓雪痴痴地盯着显王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