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ga身边正站着一个alpha,他什么都没问就这么肆意地过来,惹得两道行人都竖起了耳朵。
祁瑾秋原本想上前让alpha离开,可在出口前,她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一个很合理的立场,于是便安静地候在纪沄眠身边,默不作声地观望着她的态度。
而纪沄眠只有在面对祁瑾秋时,才会露出内里柔软的一面,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冷漠的雪美人。这次也不例外,她干脆利落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加。”
男人露出了促狭的笑,目光在两人身上回转:“你们只是朋友关系吧?你并没有被alpha标记。”
“你听不明白吗?”纪沄眠不喜欢这种打量目光。
“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我可以争取到机会。”男人耸了耸肩,“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祁瑾秋目光晦暗,眼底浓墨汹涌,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眼前这个扰人心情的alpha:“离开。”
alpha与alpha之间也有着许多差异,男人后退一步,灰溜溜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闹剧结束的极快,行人如潮水般散去,祁瑾秋回头望身后人,迎面袭来的却是一朵棉花糖。
纪沄眠将刚买的棉花糖递给她,柔软的嗓音比甜糖还清甜:“谢谢你。”说完,她又想到了拉扯技巧中的善用言语,于是便学着秦芝蓓她们那样叫她,“谢谢你,瑾秋。”
一样的称呼,但猝不及防听到纪沄眠这么叫时,祁瑾秋根本做不到镇定自若,尤其是她接过棉花糖时还碰到了纪沄眠的指尖。
柔软、冰冷的触感,就像合手接住了暮雪时分的雪花。
缓和了会,两人朝前走,路过岔路口的松柏树她才问:“我一月满的二十四,你呢?”
数学不好的纪沄眠很认真地算了算,“我比你大,我十一月满二十五。”
祁瑾秋眼底浮现出笑意:“嗯。十一月多少号呢?”
“十一月二十二,那天也是小雪。”
“好,记住了。”
纪沄眠后知后觉有些奇怪,但她没说什么,因为她时刻谨记背诵内容——[适当结束话题,留给彼此遐想的空间也是推拉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吃完郝洲姜粉,结账时纪沄眠抢先一步扫了二维码。
两人沿着江面又逛了圈,再回画室已然下午两点。
简单休息会,两人便将重心投入到工作中,开始下午的忙碌。
期间,两人几乎没有语言上的交流,因为有时只是一个眼神,她们就能懂彼此的想法了。一直到完全了两幅画,祁瑾秋才停下来抬起手背擦了擦脸。
她瞥了眼时间,五点半。
剩余的时间并不足以完成一幅画,而且两人都不喜欢完成一半便搁置。
“今天就先到这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