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几眼。
祁瑾秋心想,她就是没救的恋爱脑。
两人的姿势特别亲密,祁瑾秋的手放置在纪沄眠腰间,手心触感如绵密的碎雪。
就这样看了不知多久,房内的信息素浓度逐渐下降时,怀里人卷翘如鸦羽的眼睫扑闪了下。
敏锐的猎人不可能错失这一迹象。
她愉悦地扬起唇,又难以自禁地开始设想,醒来的小兔子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很快、这个设想便有了落实。
怀里人缓缓睁开昨晚哭红的眼,完全睁开眨了眨眼睛,有过一瞬的怔愣后很快便重新阖上了。
并不是那种醒后又睡过去,而是如误入丛林的小兽,见到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猛兽般闭眼祈祷。
祁瑾秋短促地笑了声:“眠眠早上好。”
她原以为害羞的小兔子不会回答,然经过昨晚更深入的交流后,小兔子的胆子仿佛变大了些。
“早。”
“你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吗?”祁瑾秋哄着她,“宝贝眠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纪沄眠被她的央求撒娇弄得没辙,复又睁开眼睫,佯装镇定地望着她:“睁开了。”
她说的很认真,仿佛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然在撞入祁瑾秋含笑的目光中时,她在睡眠中降下的热意又开始攀升。
“眠眠。”祁瑾秋又唤她,“宝贝眠眠,秋秋的宝贝。”
纪沄眠羞赧地应她:“嗯,好了。我们起床吧。”
祁瑾秋不说话,只是眉目含情地望着她。静谧最终被她极其委婉又直接的一句话打破:“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昨晚,虽然她的理智全然崩盘,可当真进行那件亲密无间的事时,她还是倾注了所有的耐心。
湿着润着,担心她滋生疼意又忍着不说。
所以格外缓慢、同时也极具耐心。
反应过来的小兔子任由热意攀升至头顶,脸颊晕开潮红。发觉身上穿着的是祁瑾秋的睡衣时,她说话又恢复了磕绊:“没有、别再问了、我有点饿。”
祁瑾秋想了想:“那我去给眠眠做吃的好不好?”
“嗯。”
“可是我想先抱眠眠去洗漱,可以吗?”
纪沄眠眼尾还残存着昨晚的绯色:“可、可以。”
床单也换新了,是清透的浅绿色。
祁瑾秋抱起柔若无骨的兔兔,目光落在她的赤足上。将其放置在铺着浴巾的洗漱台面时,她很快就去将袜子拿来帮她穿上,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