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女人莫名抖了一下。
“桌子上有湿纸巾,如果你不打算用了,可以把它擦掉”
裴南斐慢条斯理的将掌心的粘腻擦了个干净,
她动作幅度夸张,擦拭的声音传进沈清疏的耳朵里。
既然擦掉了,那就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吧
虽然她同时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她难免还是有一些泄气。
她撑着身子,想要重新坐起来。
“别呀老婆,虽然你拿错了药膏,但是药还是要涂的。”
裴南斐不厌其烦的把她重新按回去,似乎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手中的动作,她拿来一条领带,蒙住沈清疏的双眼,
暗红的花纹,裴南斐最喜欢的那条,出差的这几天凡是出席正式场合,她都要带着。
这意味着上面沾满了alpha的信息素。
沈清疏皱眉,
“你别玩这么大。”
让她选择补偿的方式本质上只是一句客套话,发号施令的权力还握在沈清疏手里,可是裴南斐天生不是安分的人,她总想抢,把这权力从沈清疏的手里抢过来。
“没玩。”
“小夜灯太暗了,对视力不好,这是为你的健康着想。”
带上领带后不仅是失去视线那么简单,沈清疏有些紧张的抓紧床单,alpha的信息素似有若无的勾着她,苦艾酒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却让她有些放不开。
这点剂量应该不会诱导发情。
沈清疏的喉咙滚了滚,
那就随她去吧。
裴南斐从桌子上拿来一瓶精华液,
这精华液是才买的,还没有拆开。
沈清疏应该不认识这个味道。
她把精华液挤到掌心,随便摩擦几下,很快,那阵暧昧的水声又重新传了过来,
沈清疏的听力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感,她
“你在弄什么?”
“药膏不应该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是药。”
裴南斐坐在她身旁,
“你忘了吗,上次大半夜你扭伤了脚,我帮你调跌打膏的时候,也是这种声音。”
上次?
沈清疏想起来了。
那时她们刚刚同居,还不习惯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的信息素太闹腾了,裴南斐大半夜被逼得跑去了客房。
因为假性分化成alpha的缘故,沈清疏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对于裴南斐的离开本来不应该抱有什么意见,可是当晚,她却鬼使神差的不想让她走掉。
然后
“说起来,你那天扭伤脚踝,不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