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嗤!”邕王王妃嗤笑一声,道:“既然如此简单,贵方为何不出手?是不屑么?”
听到此话,
中年僧人脸上表情一滞,从邕王王妃脸上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片刻后,说道:“出家人不好造杀孽。”
“嗤!”有些被气到的邕王王妃又嗤笑了一下。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听着外面的挽歌声,邕王王妃眼中满是思绪,片刻后说道:“徐家那孩子交给我也可以。”
中年僧人睁开眼睛就要说话。
邕王王妃摆了下手:“听我说完。”
“王妃请讲。”
邕王王妃冷声道:“当日和我儿子一起去养象所的其他几家,他们也得去下面见我儿子!尤其是东昌侯府和韩国公家!”
看着面带难色蹙起眉头的中年僧人,王妃继续道:“东昌侯有了孙子,韩五郎也不是国公府嫡子。这样的条件,你们都无法答应?”
中年僧人看着邕王王妃道:“王妃,您又不是只有薨逝世子这一个儿子,何必如此”
僧人话没说完,邕王王妃就如同母兽一般,猛地转头看了过来。
看着再次闭上眼,但眼珠在眼皮底下乱动的僧人,邕王王妃道:“我是不止这一个儿子,但大师也不止一根手指,不如切一根给我可好?”
“贫僧明白了。是否同心合力,到时都会给王妃一个说法。”僧人睁开眼睛说道。
“嗯!”邕王王妃点了下头。
“那贫僧就去给世子念经祈福了。”
“好。”
邕王王妃起身道。
看着离开侧间的僧人,邕王王妃撇了下嘴角,眼中满是不屑的神色。
转过天来,
天色未亮,
深秋的早晨还是有些冷的。
徐载靖抬头看了下天空,入眼一片黑暗,一颗星星也无。
瞧着今日是阴天。
感受着冷风,骑在马上的徐载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来到盛家,
徐载靖带着云想进到学堂院儿,
此时院子的地上,有不少昨晚掉落的树叶,踩在上面有些许枯叶碎裂的动静。
刚走进学堂,
看着坐在蜡烛前读书的长柏,徐载靖一边解开披风,一边问道:“哟?今日七郎没跟来?”
长柏转头道:“嗯!他年纪还小,过两年再早起不迟。”
徐载靖点了下头:“今日瞧着天有些阴沉呀。”
“是。”长柏回道。
忽的,走在徐载靖身后的云想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徐载靖回头看了眼云想,又顺着云想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今日学堂中居然立起了两面屏风。
“长柏,这是?”
徐载靖指着屏风问道。
长柏侧头看了眼:“哦!这俩屏风?是昨日父亲大人命人抬过来的。”
看着屏风放的位置,正是将三个兰和其他人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