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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确实如此，卡卡把布兰緹什照顾的很好，各种方方面面上的。

“清醒点了吗？”卡卡的声音轻柔又温和，却讓有些昏昏欲睡的布兰緹什提起了精神，“是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来呢？”

卡卡以为女友多少会感到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但是都是他折腾到她累得几乎快睡过去，意识朦胧的时候。

而现在布兰緹什面上好似还有几分醉意，但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可没有一丝迷蒙。

“我们一起……”

布兰缇什扯住卡卡的衣领，扬起的水打湿了身前人的衣服，使其緊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尾音消失在两个緊贴的唇瓣。

他要重新洗一个澡了。

这是消失在卡卡脑海里最后的念头。

隔音良好的浴室门将一切暧|昧的声响锁在了浴室里。

等到云疏雨歇，万籁俱寂，卡卡将布兰缇什紧紧拥在怀里，在一片黑暗中躺在柔软的床上，鼻尖凑在她的颈窝温存着。

“亲愛的，你第一次见面时，跟我说过，你的初恋因白血病去世了。那个人，是卡利修斯吗？”

卡卡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之又轻，好像一阵风吹过去，就会消散在空气中，但是在如此寂静的夜里，却如响雷一样炸响在布兰缇什的心间。

卡卡知道怀里的人儿并没有睡着，就在他刚说完的时候，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陡然乱了一下。

接着依旧是

寂静。

“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是。”

卡卡懊恼地补充到一半就被这个“是”打断了。

突然被这个问题惊到的布兰缇什很是心虚。

她几乎瞬间想到了自己原先的系统任务，做贼心虚的她以为卡卡发现了。

但是她又很快想通了，卡卡不可能发现这个事情。

那就是她和卡利修斯见面的事情引起的，她有些懊恼自己来了馬德里有些太过放松了。

她不会把系统的事情告訴任何一个人，特别是卡卡。

卡卡有着一颗強大又柔软的内心，或许她全盘告知，卡卡也会轻而易举地原谅她当初带有目的十分不纯粹的接近，但这不是她伤害他的理由。

不，或许瞒着他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但是布兰缇什依旧掩耳盗铃。

但是不管一开始的原因是什么，她都不希望有一丝一毫破坏两个人关系的可能。

她就是这么自私。

布兰缇什默默地缩紧怀抱着

“当时你十分难过，而我太讨厌他了，于是那个故事就诞生了。我希望能够安慰到你。”

布兰缇什听着自己的声音，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

卡卡将自己的臉贴在布兰缇什的臉上，像只大猫一样蹭了蹭。

“嗯，我以后不会再和他见面，他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卡卡想大度地说自己不介意，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限制她，和谁交往也是她的自由，他要做的就是相信她。

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的心酸酸胀胀的，好像泡在了酸水了，可是同时，听到这话的他又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满足。

他犯了七原罪之一。

嫉妒。

“嗯”

卡卡闷闷地应道，收紧了放在女友腰间的手，哪怕是主不愿赦免他犯下的罪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