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一起,总比花容自己去好。
赵鑫鹏租好房子,特地买了个博古架,盛放他那堆破烂。
“你师父最近有空吗,我有点古玩上不明白的,想请教请教他,请他吃个饭。”
话是那么说,赵鑫鹏当然知道为啥。
“不用,我请,我爹已经把钱给我了!”
几个人去吃火锅。
火锅好啊,热气腾腾的,慢慢吃慢慢聊,能打探出更多底细。
赵鑫鹏的师父姓严,戴着眼镜,看起来挺儒雅一中年人。
手指有些粗糙,还有大大小小去不掉痕迹的伤疤。
“严老师您好,我是赵鑫鹏的朋友,也对古玩有些兴趣,经常去琉璃厂,能认识您太高兴了。”
咳,是去琉璃厂没错,只不过是做翻译学语言的。
严老师有点手忙脚乱,也伸手浅浅握了下。
“收到小赵这个徒弟,我也高兴。咱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行,用不着花钱来吃饭。”
花容:“那不行,其实这顿饭也不是我请的,对不对赵鑫鹏?”
“对,我爹听说有老师愿意收我,特别高兴,
他来不了,给钱必须叫我请您!”
赵鑫鹏的脑子长大了,没直不楞登得说实话。
一番交谈下来,严老师虽然有书卷气,但他不是老师,谈起古玩滔滔不绝,人也很谦逊,有种学者的风范。
花容对古玩只能算一知半解,连带着古玩的传说故事,都听得入迷。
吃饱了,饭局也散了,对方才透露出他在故、宫工作,主要负责书画类文物修缮。
有工作单位就好查多了。
花容经过核实,确实有这么个人。
又托陈雪帮忙问问。
也很快打听出来,这人身份没错,样貌也对得上。
这位严老师平时也经常帮人鉴别书画真假。
“这回放心了吧,我就说我也是块金子,终于要发光了!”
花容给赵锐打电话。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是我朋友,是赵叔叔该放心了。”
傻人有傻福,只要跟着那位严老师好好学,应该能学出点本事。
反正赵叔叔也没指望他能成为多了不起的人。
赵鑫鹏真让人羡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