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就只好请少主与在下同行。”
左右,在下不亏。
百里流年环顾阵外,知他所言不需。一时恨不得将碎尸万段,但若以为如此便可为所欲为?
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玉面判官趁他失神,抬手格挡,呲溜挣脱。不想百里流年早有提防,甫脱虎口再落虎掌。
一式托袍让位,暂脱生死。
随即,玉笔点落星三千。
再点,誓无生。
诚然如此,子母剑阵伤不了百里流年。但百里流年愈强,那么剑阵外的母剑杀伤力才越强。
眨眼的功夫,阵外就少了数百人。
再这样下去,不用打,自己的人就都给杀完了。
使得百里怒极而笑道:“不愧判官笔,果然有些门道。”
“不敢不敢,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就不知,在下的用意家主可还满意?”不够,咱们还可以再尽力。
说罢,一身风中立。
“将百里家看的如此畏死,会是阁下最大的损失。”
话音未落,百里家的家丁有如神助。突然之间变得神勇无比,不但耐打耐揍,且修为突然就拔高了好几倍。
转眼就将形式逆转,个个修为与监察天司不分上下。
这让两人带过来的人越打越心惊,越往后越肉跳。
一灯残面色陡然沉到底,出招愈发犀利狠绝。怎奈邱北长今日就是魂被勾走了,不是失误就是失手。
这绝不是其该有的实力,道:“邱北长,是爷们儿就跟我打一场,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别要死不活,穷耗时间。”
邱北长有心救人,但无力分身。
继续游走道:“咱们如此不也是手底下见真章?暗首今日若能把邱某耗死,也足见得功底深厚,胜我邱某人一等。”
“卑鄙。”
“不不不,这怎么能叫卑鄙?
有谁规定被人欺上门就得拼命?拼命的事自有拼命的人去做。
咱们不拼命,何苦夺了别人的风头。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暗首不也如此。倘若一开始就分生死,邱某又何必枉作小人?”
用这,不入流的法子?
“无耻。”
一灯残懒与分辨,当下禅杖疾如风,劲如雷。
开山震天吼,扫地龙翻身。
明明是个粗重的东西,却在他的手上仿佛活了一般。
邱北长一柄利剑,穿墙破石。
沿着北巷打到南街,又从南街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摧枯拉朽的打回跟前。
可即便如此,其防守依旧牢不可破。
这让一灯残不免上火,示意众人给他往死里杀,不杀疯,不达成目的,今儿谁都不用走。
众人会意,当下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