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百里府的家丁修为突然翻倍。但对上不再留手的众人,显然已经不够看。
不得已,邱北长也只有让监察天司给他放开打。
只要一灯残不下场,就是打上三天三夜他们也奉陪。
玉面判官将这一幕悉数纳入眼底,堪堪避过一脚,转眼拳风扑面。一个侧身翻转,玉笔疾走如蛇,以极其刁钻额角度穿过腋下点向其脖颈处。
而百里流年刚要提防,就见阵外母剑对着百里乐人降杀。
他这将将过了数十招,那边儿子身上也挂了数十处彩。
再添这一剑,基本就可以送走了。
登时改换招式,生生的受了一记。
就在笔入皮肉的刹那,肌骨受痛。忽的弯腰后撤,再度锁住其咽喉。
强大的力道,使剑阵瞬间崩塌。
而他,则顺势将之逼至战圈中心。
迫使众人退避三舍,就怕他暴起伤人。
虎目寒煞煞的环顾众人,随后转向判官本人,睇着还在缠斗的一灯残,道:“告诉姓菰的,这一仗百里家率监察天司甘愿认输。往后与少真一般,奉他为主。”
说罢,闷哼着拔除脖间的玉笔。
一松手,反手噗嗤将玉笔插入对方的脖颈。不待朱红飞溅,又扣着人前襟,补了老掌。
道:“这是回礼,望菰天主好生笑纳。”
语毕,掌风一震。
顿见其如弹丸疾射,宛如断线的风筝坠下。
巧不巧,落在一灯残与邱北长之间。
一灯残眼疾手快,当即虚晃一招,撇开邱北长纠缠。
立时,腾身救人。
“如何?”
玉面判官踉跄站定,一股温热便从口鼻大量涌出。
一开口,血呕的更凶。
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捂着心口,抬眸看向百里流年。
笑道:“死不了,这是百里家主恭贺我主的大礼。
便是舍了命,今日也得担下不是。”
又道:“这份大礼,在下一定带到。”
而后侧眸,通知大伙撤兵。
一灯残目色沉沉,事已至此,似乎也不是坏的结局。
遂叫停众人,扶着判官同百里流年颔首,道:“告辞!”
说罢,飞身上马。
带着浩浩荡荡一行人离开,留下一地血腥与烟尘。
此时,天色刚好蒙蒙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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