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悠仁起立!”
虎杖悠仁疑惑道:“但我们的未来里不一定有两面宿傩他们吧?”
“没错!”五条悟竖起拇指,“所以这个时候就要用到你身体里的两面宿傩了!”
“我凭什么帮你们。”两面宿傩把嘴浮现在虎杖悠仁脸上,不屑道,“咒术师都这么闲的吗?”
“欸——?”五条悟拖长音,“但你的记忆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吧?”
他诱惑的话语刻意又明显,完全是夸张的明饵:“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虽然你已经从人变成了咒灵,或许已经不在乎生前的记忆了。”
“但你的记忆不一样,不就代表了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变了你的记忆吗?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两面宿傩:“……”
没关系吗?怎么可能没关系。
虽然他现在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和羂索脱不了关系,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几乎一无所知。
咒具呈现出来的曾经和他记忆里的曾经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这样的体验绝不愉快。
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面宿傩冷哼一声:“我应允了。”
“很好!”五条悟大获全胜,将陶瓷瓶放到了虎杖悠仁手里,“那么就开始吧!悠仁!放开宿傩几秒就够了。”
“哦哦,好!”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黑色的咒纹爬上了虎杖悠仁的脸颊,两面宿傩掂量了下手中的瓷瓶,用力砸在了地上。
咔嚓——
白光一闪,四人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
红棕色的木板铺满地面,欧式的大床摆在房间中央,看上去就很贵的床帘绑在铁栏杆上,雕刻华美的木制衣柜占据了半面的墙,各色咒具摆放在床对面,房间里的家具用品无一不是充满奢华。
而一个有点眼熟的红粉色的少年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须佐之男啊,怎么又是他?”看着这个他们“从小看大”的少年,钉崎野蔷薇扶额,不明白不愉快的未来怎么又和他牵扯上了关系。
男孩们点点头,看着须佐之男的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无奈。
想想上一次那个黑发男人的不当人程度,很难想象他从小到大是怎么活过来的。
而就在他们为须佐之男哀悼的时候,锁住的门被破门而入,羂索踹开房门,眼中满是怒意的走进房间。
他在须佐之男“你又发什么疯”的眼神下,将一沓照片噼里啪啦砸在了他的身上。
厚厚的一沓照片散开,白发女性的身影铺了他一身,注意到照片上的人是谁,须佐之男下意识的揽住不让它们乱掉。
然而羂索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从床上拉了下来。
“须佐之男!你就是这么敬爱你的母亲吗?”羂索浑身被愤怒包裹,抬手就是一拳,“这些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我就知道!你小时候就这么干过!把天元的照片贴的满墙都是,然后阴暗的跟蟑螂一样天天念着要打败她!”
须佐之男一脸蒙圈,人还没反应过来,怀里还抱着好几张照片,就这么水灵灵的挨了羂索一拳。
“不是?你又发什么疯?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他震撼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虽然早就习惯他的日常发疯了,但他实在没想到他的发疯还能变的这么没有预兆。
无视自己这位精神状态很稳定,但经常给他搞事的父亲,须佐之男将怀里的和床上的照片整理好,简单翻看了一下。
难以置信的发现这些色彩各异,或是清晨或是黄昏的照片里的主人公,不仅清一色全是他的母亲,大多数还都是偷拍的视角。
凑过去看的五条悟津津有味的欣赏被拍的很有氛围感的天元照片合集,忍不住夸赞:“这照相技术还不错嘛。”
钉崎野蔷薇则正在宇宙猫猫头。
须佐之男不是天元大人的儿子吗?这么拍母亲的照片真的不是变态吗?听那个黑发男人的话,好像还有过前科……
内心组织了这样的语言,但她的身体只是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啊???这对吗??这不对吧?”
伏黑惠闭上眼,捏了捏眉心:“重点该是须佐之男之前想挑战他的母亲才对吧?”
而虎杖悠仁则在想黑发男人的那些话,而凭借他阅电影无数的经验——
“伏黑,钉崎,五条老师!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