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了他的猜想:“须佐他想暗杀天元大人!”
五条悟眨眼:“应该没事吧?”
他指着正在炸毛的须佐之男,唇角上扬:“他现在好像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的样子。”
钉崎野蔷薇抱臂摇头:“毕竟有两个这么不可靠的父亲,会更亲近母亲也是理所当然。”
伏黑惠也点点头:“他不像是还有这种想法的样子。”
“他们说的就是挑战。”两面宿傩的嘴浮现在虎杖悠仁脸上,虽然他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但被别人误会其中含义的感觉很不爽。
“你们咒术界不也会这样吗?选出最强者当领头,只是那小鬼还不够格,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说到这里,他嘲讽的扯扯唇角:“还真是对自己的血脉格外仁慈啊,败者本该去死才对。”
虎杖悠仁眼皮一下耷拉下来:“宿傩,那也是你的孩子吧。”
两面宿傩怒了:“根本不是!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把他宰了!”
虎杖悠仁淡定的把那张嘴拍了下去。
就在这时,影像中的两面宿傩慢悠悠走进了房间,他走到须佐之男身旁抽走了这些照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些是你拍的?”
须佐之男瞪大眼睛:“……啊?”
他震惊的看看两面宿傩,又震惊的看看羂索。
这还用想吗?这绝对是他离谱的父亲干的好事!这老头把父亲大人引过来就是想让他背锅!
须佐之男有的时候真的很钦佩这老头的决断:这么大的黑锅你不和我商量一下就丢过来是真不怕我指认你啊?!
羂索和须佐之男四目相对,什么也没说,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快点说!这些是不是你拍的?!”
须佐之男更震惊了。
都这种地步了,让他背锅还这么气势冲冲的?这合理吗?他难道是什么大怨种吗?
本来还考虑背锅私下去拿好处的须佐之男果断摇头:“绝对不是我拍的!”
他小时候的确会把天元、羂索和两面宿傩的照片贴满整个房间,每天都磨刀霍霍,但这是谁教的羂索他心里没数吗?!
而此时的羂索又毫不留情的踹了须佐之男一脚,眼中的怒火更盛:“你还不承认?”
躲过羂索的攻击,须佐之男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你们就趁着母亲不在欺负我!这照片一看就是老头拍的!真不是我!”
忽然被反咬的羂索:“……??”
好小子,这事都敢撒谎?他不想活了??亏他刚刚还软硬皆施的用天元还没老年痴呆到记不住家里有四个人提醒了下宿傩别一气之下把人杀了。
毕竟他就算立马复制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复制出一个完整的须佐之男出来。
——结果这小子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枉费了他刚刚难得的慈父之心!!
两面宿傩的视线转向羂索,眼睛眯起:“你刚刚说这些照片是须佐之男拍的,现在他又说是你拍的。”
他的唇角上扬,四只眼睛扫视着他们,眸中带着皮笑肉不笑的意味:“你们说我该相信谁的?”
“当然是相信我。”羂索皱着眉,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以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你应该知道我顶多干点跟踪的事情,偷拍是不会做的。”
“而且就算跟踪我也会放出自己的气息告诉天元我在跟踪,她回头给我个眼神我就知道能不能继续跟着。”
他的语气庄重的仿佛是在起誓:“我们对天元的尊重是一样的,我们都清楚对方绝对不会那么做。”
羂索认真的说完这些,看向须佐之男:“但须佐之男……”
他凝视着他的造物,眼神前所未有的冷漠:“他不在我们三个人之内。”
“哇……”虎杖悠仁看着这样的反转,震惊的张大嘴巴,感叹,“宿傩,你果然是个混账啊。”
虎杖悠仁身体里的两面宿傩:“……”这关我什么事儿?
“这种家庭绝对很压抑。”钉崎野蔷薇不赞同的皱眉,“既然不打算好好对待,就不要把他带到这个世上啊。”
两面宿傩嗤笑:“虽然对我而言两者没差,但那个小鬼本身就不是作为【子嗣】诞生的,直接说是武器也不为过。”
冷眼看着那场三人剧,坐于生得领域骸骨之上的诅咒之王眼中只有满满的恶意:“他只是足够好运,因为他的血脉来源者之一恰好将他看做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