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们笑话,我向谁借钱都行,唯独不能向少主借钱,其中缘由恕我不能相告……”
因为裴行俭在过来的路上,已经彻底将这件事情给琢磨明白了。
这一次买地事件,绝对是魏叔玉对裴家的一次考验,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怕是以后裴家真的要完蛋了。
“嗯?怎么还搞得这么神秘啊?连我都不能说?”
听到这个,房遗爱顿时一脸不满。
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魏叔玉还是裴行俭,大家已经好的穿一点裤子了。
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有事瞒着自己?
这让他大为恼火!
却不料这个时候,被房玄龄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笑骂道:
“混账东西!这天地下谁还没有一个秘密了?就算你们关系好,难道便要什么都说吗?
那你要不要告诉他们,你是几岁破了身?嗯?”
原本房玄龄这么说,是想告诉儿子,无论两个人关系再好,但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不应更为这个去责怪朋友。
谁料到房遗爱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便脱口而出道:
“可以啊!我八岁就破了身,哦,还是在梦里破的,当时那个感觉啊……”
房遗爱脸上丝毫没有害羞之色,就那么大剌剌地将自己人生第一次梦中景象说了出来。
听得裴行俭也是嘴角一抽。
房玄龄更是绝望地捂着脸,一副不想和眼前这个家伙有任何关系的模样。
他娘的,这都是状元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是随了谁……
房玄龄一脚将房遗爱踢到一边,仿佛再看他一眼,就会要了自己老命一般,他走到裴行俭的面前,笑道:
“小子,老夫不会过问你和魏叔玉小子之间有什么猫腻,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做的事情,是你们裴家的主意,还是魏叔玉那小子的主意?”
“嗯?”
闻言,裴行俭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他完全没有想到,房玄龄竟然能够一针见血地看到此事的关键之处!
不愧是执宰大唐的人物啊!
正所谓见微知著,只是一句话,就将了他裴行俭的军,让他逃无可逃。
万般无奈之下,裴行俭只得如实答道:
“小的不敢欺瞒大人,此事的确是家主的意思,不过能否做成却是要看小子自己的本事……”
裴行俭正想进一步解释,却见房玄龄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
“既然是魏小子的主意,那你倒是早说啊,害老夫在这里浪费时间。
行吧,遗爱回头带这小子去账房将银子领了,做好画押,便一起滚蛋吧!”
房玄龄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剩下房遗爱和裴行俭两人面面相觑。
“卧槽!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爹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房遗爱嘴巴张得像个蛤蟆。
而一旁的裴行俭则满脸都是一副被深深震撼的神情。
他对自家这个少主的认知又重新刷新了一层。
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就让房玄龄这样的大人物,问都不问,直接改变了看法,慷慨解囊。
“少主啊……您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