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惊小怪什么?
扰了孤的雅兴。”
刘翼光急忙把李矩交给他的那份情报拿了出来,
递给了一脸怒意的刘粲,
“这李矩真是个能人,
居然把司州的数十家坞主全说动了,
攒了三万多人,
就埋伏在厘城以东三十里的黄河南岸,
而且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
几百艘的战船。
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大军酣睡之时,
夜渡黄河,
偷袭大营,
臣知道了这情况,
就赶紧来告知殿下,
还请殿下早做打算。”
刘粲看着上面的字,
连将领的名字都写得清清楚楚,
心里先涌上来的是一份忌惮,
然后才是一点佩服,
这个贝丘王倒是个人才,
本来支开了他,就是不想让他立功,
他还硬是能从缝隙里捞些功劳回来,
这要是听了他的话,
功劳岂不是都是他的了嘛?
这样一来,
就非得赏他一些要命的官衔了。
“贝丘王,
孤看你是多虑了。
刚才骑兵将军刘勋,
,!
听说拐他妻女的耿稚出现在河东郡,
和孤连招呼都不打,
就离营追了过去。
害得孤只能改派征北将军刘雅渡河攻洛阳,
你要说他们去救援洛阳,
倒还可能,
但要说来进攻我这扎好了几天的营寨,
那不是等着被我以逸待劳的各个击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