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丘王,
把心放在肚子里,
李矩不来倒算他便宜,
他要是敢来,
你就诈败诱敌,把他们引到大营来,
看孤如何将他们一网打尽,
还省得孤到处去抓人了。”
刘翼光心想,
这可不能怪我啊,
我可是都说了,
是你不信,
那有什么办法?
“殿下英明神武,
臣不及万一,
只是听说了他们要来夜袭,
就乱了方寸,
实在是让殿下见笑了。”
刘粲自然也安慰一番,
说道,
“贝丘王,
你做得很好了,
密切注视着李矩的动向,
有什么变化,
随时来报我。
这一次,
咱们就一次性的把这些司州的坞主都淹死在孟津。”
刘翼光又给刘粲拍了一顿马屁后,
才又转回厘城,
此时的夜色已经深了,
他刚到自己的屋中,
就见李矩已经坐在了里面。
刘翼光好奇的走过去,
问道,
“我人都不在厘城,
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矩没有隐瞒,
说道,
“之前不是说了嘛,
我在平阳也内探,
拿我手里面有一两块刘聪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