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身边的碎酒瓶,将条纹服撕扯开来,扯出一条长约一米的布条,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大爷的,我两点都露出来了,更别说大白肚子了!我将布条缠在手上,慢慢向小流氓靠近,对方对我的举止依旧嗤之以鼻孔,一睁一睁的!我突然发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流氓愣住了,吃瓜群众也都愣住了,就在众人以为我这是要跪地求饶之际,我将鞋一脱,大力甩向半空。除了我,所有人都望向空中的那只鞋并发出相同的心声:你这是干什么鬼?就在那只鞋到达抛物线最高点的时候,我一个箭步,朝小流氓的肋叉骨就是重磅一击,这一拳的力度,就像溺水的我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众所周知,肋叉骨脆弱,而且很容易压迫肺,估计谁都有撞击肋叉骨疼得喘不上气来的经历,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我这一拳出去,至少打断他两条肋骨。除了生理学,我在这次进攻中还运用了心理学的作用,如果你将一个物体突然抛向空中,周围的人十有八九得抬头一看究竟。你看,这是在干架吗?这是在拼知识啊!好了,话不多说,镜头回到当前!我这一拳出去,小流氓被打翻在地,痛苦地捂着胸口,脸色通红,这个时候鞋也落地了,众人恍然大悟。我不能有丝毫懈怠,左右手扯着布条,一个俯冲,从小流氓身后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这次别说他肺来不及供氧,就是来得及也用不着了,小流氓嗓子里发出丝丝缕缕的喘息声,再怎么挣扎,也是有气无力!此时,吃瓜群众爆发出潮水般的欢呼声,还夹杂着一个词:kill!妈的,你一个法属殖民地说哪门子英语?眼看着小流氓在我手里奄奄一息了,我这才放下心来,杀了他可不是我的目的,当然,杀了我可能是他的目的,但不管这个地方杀人犯不犯法,我的国家杀人可是犯法的,这是绝不能做的事。我一脚将翻了白眼的流氓踹开,坐在地上喘着大气,此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给我送来一杯酒。我起身,将酒杯摔碎在地,扯过酒瓶,咕咚咕咚两口,将整瓶“气泡水”灌进肚子!而后,我振臂高呼:“who?where?”对,就是还有谁的意思!流氓地痞们就喜好这一口,纷纷响应,举起手里的酒瓶酒杯,一饮而尽,果然是成王败寇!大爷的,我要是这个酒吧的酒托,估计今晚能拿不少提成!众人散去,碎花姑娘和奥里耶才冲了过来,碎花姑娘边看我脸上的伤边问我怎么回事。我摆摆手:“别问,一问就是伤口上撒盐!你们去哪儿了?这个地方刚才那么热闹,你们就没打算过来看看?人家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都没忍住!你还是中国人,就这么点儿凑热闹的国人精神都没有?”碎花姑娘愧疚道:“我……我以为你只是有可能想近距离看看跳艳舞的,没想到……”我心里一虚,嚷嚷道:“想什么呢?这是什么地方?我是那种没分没寸的人吗?”大爷的,女人猜男人的心思怎么一猜一个准儿!刚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来,“气泡水”的威力就上了,赢得一场胜利后有点儿被冲昏了头脑,再加上酒精的裹挟,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一个黑胡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个时候我已经算是有恃无恐了,何况我左右两边还有碎花姑娘和奥里耶呢!他俩如果这次再眼睁睁看我丢人现眼、命悬一线,我他妈立马拍屁股走人,不干了,欺负人不带这么欺负的!“他说啥?”我问碎花姑娘。“他说……老板想要见见你!”“是楼上那位吗?”我指着二楼的络腮胡,络腮胡和波利也正看着我,看来波利并没有认出我来,想来也是,案发当日那么多人,要不是他突然冲进大厅,估计我也不能记得他。黑胡子显然有些不高兴,掰着我的手指头,让我放尊敬一点儿。哈哈,真有意思,也不打问打问,喝过酒的中国男人除了怕老婆,还怕过谁?“你的意思呢?”我头晕脑胀问奥里耶。奥里耶低头耷拉眼,生怕被络腮胡和波利认出来。“你有的选择吗?”我没选择吗?我是去呢,去呢,还是去呢?我这不有三个选择嘛!“我和你一块儿去,没有一个翻译,你们也沟通不了!何况,我还有准备!”碎花姑娘暗示我她包里有枪。唉,太天真了,你有枪,人家黑老大没枪吗?尽管心惊胆战,但我尽量控制腿抖的没那么厉害,上了二楼,络腮胡似笑非笑看着我,而后指了指我身后的沙发,示意我坐下。对于碎花姑娘,他不过是瞟了一眼。络腮胡让人递给我一支点燃的雪茄,不能给脸不要脸,我拿过来,倚靠在沙发上,抬起二郎腿,将雪茄叼在嘴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起码让对方觉得,我没有怯场!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友好的交流,但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我俩早晚得翻脸。“你来自哪里?”碎花姑娘翻译道。“中国!”“来干什么?”“游山玩水!”“:()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