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还没有到需要补充印记的时候,不是说好分头行动,避免目標过大吗?
“来不及了,这个世界的天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绕开了洞真之力的屏蔽,锁定了你们的位置,现在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就在外面。”
渊简单解释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令两人心中一震。
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绕开了洞真之力的屏蔽,锁定到了她们两个的位置?
怎么可能。
渊本质是洞真,由他亲自出手,借用玉牌內的一缕洞真法力凝聚印记屏蔽可以说,与真正的洞真出手都没区別了。
一个通玄能级大世界的天命之子怎么可能绕开印记的屏蔽?!
一时间,两人心中疑念升腾。
並且,所有的怀疑在这一瞬都指向了那隨疑念化身而来的惑一—
这一切—
该不会是惑前辈在暗中推动吧?
然而,这个想法刚出现在脑海中,就被一股绝对高位的力量抹去。
就连因为这个念头而產生的相关联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你更不应该找过来,我们只是疑念化身,他很显然是想通过我们找到你。”明雨认真道。
和之前一样,渊虽然听到了明雨的话,但並没有听完全。
“我怎么能不来呢。”
他伸手接过明雨递来的玉牌,玉牌表面还刻有两道竖痕。
两缕洞真法力—
太一界的“天命之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绕开了洞真法力印记的屏蔽。
那这蕴藏洞真之力的玉牌,当然是放在渊的手里更能发挥作用。
就在这短短几句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此方天地的边界,只需再向前一些就能离开扶疏天。
然而,就在即將跨越边界的时候,渊却像是觉察到了什么。
“不对!”
皱眉的剎那,一缕纯白无暇的洞真法力已经被他从玉牌內取出。
炽盛的白光震盪开来,將寧挽竹和明雨二人向后推去。
而他自己身旁,却突兀的浮现无数秘文,流转交织,项刻间便形成了一座无比繁复的秘仪法阵。
每一枚秘文都对应了一方世界。
若从高处望去便能发现,这分明是一座以太一界域为摹本,承无量世界之形,定太一界为基的特殊法阵。
专为针对渊的这一丝清醒意念而生!
此刻,天地同力!
一百零八重天齐震。
法阵核心,代表了一百零八重天的秘仪法环之上,秘文次第亮起。
每亮起一枚,冻结一切的洞真法力便黯淡一分。
太一界域无量世界隨之转动,亿万世界以太一界为核心,化作足以烧灼一切的伟力,欲要將渊这一丝清醒意念彻底炼化。
同时,整个太一界都在发生一种玄之又玄的变化。
太一大陆,天地间游离的超凡之力变得越发沉凝厚重,规则变得愈发严谨,每一寸虚空都多了一种不朽不磨,万劫不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