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当即挺直了腰板,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胸口:“我大梁才不怕北狄呢!咳咳……好臭!“
陶某人终是破功。
“我先去外面吃哦!”
她抓了几个包子就往外跑。
“剩下的你负责解决~”
沈卓失笑。
一想到她只是为了陪伴自己,只觉心头一股暖意滚过。
熨帖得紧。
翌日。
陶夭和沈卓再次来到案发房间。
阳光从气窗透入。
陶夭仰着脑袋在那晒太阳(发呆)。
沈卓将死者书桌正对面的门细细摸过。
那木板上一个极细的穿透洞。
他抬手轻轻触摸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洞,与死者脖子上的伤口的角度相符。
“看来,死者的确是死于暗器,而非神鸟杀人。”
“死者当时应是正立于对面的桌前,很可能是在观赏夜明珠。”
“那么,那鸟是意外?”
陶夭说到一半,便觉哪里不对劲。
“不对,不对……”
她沿着青石板上的光晕踱了几步。
“如果是这样,这胡人管事脖颈上那摊黏答答的玩意儿是什么?”
那显然是人为的。
目的……大约就是想将真凶嫁祸给那鸟。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原是魏辰和他忠诚的随从们到了。
“这么说,沈仵作断错了案子。冤枉了我北国的神鸟?”
陶夭猛地转过头,不服气道:“他才没有断错!他开盒……”
意识到词不对,她立刻纠正。
“不,开棺!向来准得很!”
陶夭话罢,微微眯了眼。
今日他又穿了件堆金砌玉,极具异域美感的胡服。
上头还有绿色暗纹。
骚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