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琼华那么懒的性子,哪儿肯亲自动手?
就算是玩自己,也是像今天这样。
她躺在一旁不时给自己一个眼神,就算施舍了。
所以在这之前,云璃的攻势里,没有占有,没有疯狂,没有半点留恋。
仅剩的温存,只敢在孟琼华还没完全清醒的那几分钟里发生。
她会像重获视力的盲人一样,贪婪的望着这给她光明的神,把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
平时看不到的,不敢看的,只有那一刻是属于她的。
她会像一个合格的情人一样,轻轻的拥抱着她热恋的挚爱,把理智和克己发泄在那不敢加重的力度里,柔韧的手臂给爱人圈出一个安心的湾。
今日倒是不同了。
她知道孟琼华想要什么,不会再隐藏这些欲|念。
顶多是,过程中把孟琼华弄得不舒服了,事后会得到方才那样的惩罚而已。
孟琼华喜欢看她咬牙切齿,双眼发红的气脸,喜欢她看求而不得,欲|求不满的泪水,喜欢看她拼命反抗,无能为力的颤唇。
孟琼华眨眼示意,两个人位置颠倒,云璃再次登上舞台。
她会在这里热烈燃烧,倾其所有,直至力竭。
结束后,她还得狼狈着把孟琼华抱回她的房间,帮她整理好床铺,再一声声喊“阿麟”,哄她入睡。
做完这些,云璃回到房间,看着她满是狼藉的床,在心里轻轻叹气。
看来她以后得准备点床单什么的。
酒精挥发的很快。可气味怎么也消不掉。
云璃把窗完全打开,暖气也关掉。
她洗过澡,裹一身棉被,缩在角落,闻不到任何酒精,或者暧昧气息的地方,慢慢阖上了眼。
梦里,有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
手套几乎要摘下,又在下一刻拉回。
云璃惊醒,看着大亮的天,快成鼓点的心跳总算回落。
她呼了口气,再吸气,房间里也没有别的味道了。
从角落里走出来,环顾她睡了21年的房间,心情总有些复杂。
尤其在瞥到那两个摄像头时。
只是她什么也没法做。
洗漱完,孟琼华已经外出工作了。
云璃本在念书,有云家这么一出事后,她也没法继续读。
孟琼华是不太有所谓。
只要她别在大学里乱晃,找些什么人脉,反过来把她给搞了就是。
沈家很有所谓。他们不希望云璃的学历太高,又很看重云家高智商的基因。
原本是要办退学的,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才好歹改成了休学。
现在婚没订成,只是云璃觉着,她大概也没法回去继续念书。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能直接拿到学位证就好了。
对她来说,大学也只有这个东西有点意义。
别的,她在云家学过。更前沿,本科阶段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接触到的。
思考着自己接下来人生的规划,云璃眼前冷不丁多了一个箱子。
被孟琼华换过的新管家“恭恭敬敬”的把箱子递到云璃手里。“这是家主大人交代给您的。”
云璃瞥她一眼,打开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