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想要我做什么?”江叙轻轻吻她。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她艰难地说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可他没有表扬她,也没有放过她。
nbsp;nbsp;nbsp;nbsp;“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nbsp;nbsp;nbsp;nbsp;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除了他的声音,她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好痛苦。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又重复了一遍。
nbsp;nbsp;nbsp;nbsp;“想我怎么做?明确具体一点,小律师,教过你的都忘了?”江叙的眼眶里布满了猎杀的血丝,声音里却带了几分欲到极致的残忍笑意。
nbsp;nbsp;nbsp;nbsp;她跟着他的指示说出露骨的词语,随即听到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对时间的感知逐渐模糊。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身体紧绷,大厦将倾之边缘。男人察觉到了,按了按她的小腹。
nbsp;nbsp;nbsp;nbsp;她绵软无力又焦急地恳求。
nbsp;nbsp;nbsp;nbsp;江叙看到她的嘴唇快被咬破,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刻意等了一会儿,调笑道:“不许闭眼睛,看着我,不看就不停。”
nbsp;nbsp;nbsp;nbsp;可是看了也没有停。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阿晚,文件都被你打湿了,我明天还怎么开会?”江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和他预想的时间差不多。他脱了上衣,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回沙发。
nbsp;nbsp;nbsp;nbsp;不止文件,还有他的衣服,林向晚亲眼目睹他的上衣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洇湿。好过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喊停了,她喊了好几遍。
nbsp;nbsp;nbsp;nbsp;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无助地靠在男人胸前,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丢脸。
nbsp;nbsp;nbsp;nbsp;江叙感觉怀里又传来轻微的抽噎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越来越大,女孩的胸脯一起一伏地急促呼吸着,好几次他都感觉她似乎喘不上气了。
nbsp;nbsp;nbsp;nbsp;不像是刚刚的余韵。
nbsp;nbsp;nbsp;nbsp;他抬起林向晚的脸,眼睛红肿得没法看。
nbsp;nbsp;nbsp;nbsp;真的哭了。
nbsp;nbsp;nbsp;nbsp;他越看她,她就越不想让他看。林向晚往他胸前拱,被扯开,她实在没办法了,动了动腿想离开这里。又被江叙更紧地抱住,不留一丝空隙。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哭?”江叙温柔的语调抚慰着她,“正常的生理现象,学过生物对不对?说明你的身体很享受。阿晚,你做的很好很棒,老公很喜欢。”
nbsp;nbsp;nbsp;nbsp;怀里的抖动弱了些。
nbsp;nbsp;nbsp;nbsp;他继续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也不会嫌弃。任何时候,你都不用在我面前觉得羞耻难堪,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更不要觉得自己会拖累我,听见了吗?”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的身体一颤一颤的,眼泪全被蹭到江叙身上了,她伸出手轻轻抹了一把他的胸,吸了下鼻子说:“真的吗?”
nbsp;nbsp;nbsp;nbsp;“我都这么坦诚相待了,还能有假?”江叙亲亲她的眼睛,“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用哭腔回了个“好”,也抱紧了他-
nbsp;nbsp;nbsp;nbsp;八月底,她的暑期实习接近尾声。
nbsp;nbsp;nbsp;nbsp;方佑铭带林向晚出了最后一次外勤。
nbsp;nbsp;nbsp;nbsp;当事人名叫杨运昌,今年五十岁,年初三的凌晨四点,为了抢时间运货,驾驶一辆小型面包车在明德大道超速,致使马路上突然出现的受害人曹老先生被撞,抢救无效当日死亡。
nbsp;nbsp;nbsp;nbsp;杨运昌目前正处于取保候审阶段,七月下旬方佑铭曾带林向晚来见过他。案件并不复杂,杨运昌肇事后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向警方如实供述了罪行,认罪认罚的态度也十分良好。
nbsp;nbsp;nbsp;nbsp;唯一的难点是被害人家属的谅解。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来实习前的几个月方律已经在跟进此案,但一直没取得进展,杨运昌也不再抱什么希望,表示会接受应得的处罚。这种情形属于交通肇事罪中最轻的一档,量刑不会太重,方律手里又积攒了大量法援的案子,获得谅解的工作更多还是得靠杨运昌及其子女的努力。
nbsp;nbsp;nbsp;nbsp;案件事实、证据早就一清二楚,本可以不用再联系当事人。林向晚也是过来后才明白方律是有意让她接触,多历练。实践中这样好的“练手”案件并不常见,许多被告人或其家属一旦没得到满意的结果,也会对律师心生报复。
nbsp;nbsp;nbsp;nbsp;经过了解,被害人曹老先生年近六十,有早起散步的习惯,妻子两年前因癌症去世,家中唯一独子,还有两个刚上小学的小孙女。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观察了几天,两个小孩放学后都会在小区楼下玩上半个小时,她掐着时间过去,一星期后和她们混熟了,也认识了在一旁陪伴小女孩们的爸爸。
nbsp;nbsp;nbsp;nbsp;一直到八月中旬,小女孩主动邀请她回家吃饭,她才第一次旁敲侧击地提到他们的家庭成员。
nbsp;nbsp;nbsp;nbsp;曹城让妻子把两个女儿带回房间,对同在沙发上的林向晚冷言道:“林女士,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是律师。你费尽心思陪我女儿玩了这么多天,说到底还是为了让我们签那份谅解书吧。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那现在饭吃完了,你也可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