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冷静下来,也没有太过痴迷。
第二天早上的飞机。
下午和晚上还能放纵一下。
沈迪尔打电话喊她过来一起跳舞,海滩上全世界各地的人都有,一会儿探戈,一会蹦迪,一会儿迪斯科。
沈迪尔拿起酒杯悄咪咪走进来问她:“你惹了梁泽谦什么了,人家怎么对你爱答不理?”
“”真八卦呀。
昨天他的脸色有那么明显吗?只是一无机物的目中无人高冷罢了,不是对谁都一样嘛。
沈南希装无辜的说:“大姐,你很清楚啊,我嫁到梁家是公公和爸爸一起撮合的,名声那么差,梁泽谦不会给我好脸色的。可是爸爸在场,他也得维持体面,所以那天演的对我好。”
沈迪尔摸不清她说的话真假,反正感觉现在这个小妹鬼精灵鬼精灵的,完全不似以前一哄脾气就上来的样子。
沈迪尔笑住讲:“三妹,你不要讲这种话,我当然希望你同梁泽谦恩恩爱爱啦,这样爸爸也少些烦恼。”
沈南希饮着酒,眼尾扫到远处,
梁泽谦站在沙滩边,单手插袋,另一只手拿着很老土的大哥大,从前他很讨厌这种东西的,好似在处理公事,或者通知梁富荣明天回家吧。
海风吹乱他的头发,衬得更加冷峻疏离。
沈南希收回视线,轻松笑了笑:“大姐,感情的事勉强不了,我同梁生顺其自然啦。”
沈迪尔意味深长看着她一样,没再追问,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好啦,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得。”
夜幕降临,沙滩上的音乐越来越热烈,人群跟住节奏摇摆,欢笑声此起彼伏。
沈南希本来想继续避开梁泽谦,可待在这里实在没意思。
于是顺着视线走到他身边,声音低低的说:“我要回家,你呢?”
梁泽谦淡淡的说:“你先回去吧。”
沈南希抿了抿唇,转身就走。
走着走着就情绪化来了,木屐凉拖不停踢着沙子,细白的沙粒溅到脚背上,酸楚感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心口。
嘴唇抿得发白,对着沙滩凹处的积水狠狠踢了一脚,水花“啪嗒”溅湿纱裙,嘴里颠三倒四的说他是“坏人”“衰仔”“成日讲大话!”“骗人精”。
骂了一大堆后又自我安慰,他也没真正说过喜欢她,所以不能怪他,更不能骂他,这样会觉得自己很坏。
于是到家后,在床上便朝着东北方向磕了头,念叨着:“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原谅我口无遮拦,保佑梁泽谦玛尼玛尼哄”
磕完头,负罪感顿消,美美的躺在床上睡着,她安然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已经凌晨,沈南希睡得正酣,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梁泽谦不知道做什么,直到这么晚才回来。
起初还能听到他洗澡、吹头发的声音,渐渐只剩窗外细微的浪声。
突然,隔音落地窗被推开,海风声瞬间放大,窗帘被风吹得“忽闪、忽闪”作响。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氛围,很适合放纵。
他扔掉裹着□□的白色浴巾,走到床上掀开被子压在沈南希的身上,为了避免她扭头不肯,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软舌。
不过是两天的疏离不交谈,梁泽谦感觉心都被掏空了。
他想了很多,肯定比她下午内心戏丰富。
比如想一步步来,想要她以后不要再开玩笑一样撩拨自己。也会回顾之前经历种种,确定她只是年少无知,不懂得内心的感受,其实一定是喜欢他的。
可又怅然若失,担心再也回不到从前轻松自在的状态,哪怕只是彼此"演戏"。
无论走到哪里,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那种感觉近乎疯狂,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知不觉间,他竟在海边独坐了几个小时。
待人群散去,孤独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开门看见她关着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洗澡时,越来越控制不住要做很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