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在睡梦中被捉住舌尖,撕扯的有点疼。
梁泽谦的吻带着海风的咸涩,以及压抑两日的渴望。
沈南希在睡梦中呜咽一声,睫毛剧烈颤抖着醒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感觉像是在睡梦中做春梦,只觉舌头被人轻咬,来回嬉戏,嘴唇冰冰凉凉,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淡香,仿佛置身在花丛中。
直到身体被狠狠顶住,她才迷糊着睁眼,瞬间撞进他幽深的眼眸,眼睛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
“你”
她没说出后面的话,被更深的吻封住,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睡裙下摆探入,在腰间敏感处重重摩挲。
沈南希惊喘着弓起身子。
落地窗大敞着,纱帘被海风掀起又落下,月光时明时暗地掠过交叠的身影。
他的指尖惩罚性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惊得她想骂人。
不过这次没骂出口,他亲的好厉害,居然能让人晕晕乎乎、沉醉其中。
感觉唇齿交缠的触感比身体交流更舒服一些。
她彻底清醒,睁开眼时,他仍在深情地吻她,第一次看到亲吻一个人是这样的状态。
还挺迷人的。
于是伸出手抚着他的脸颊轮廓。
等他动其他部位时,微微含笑的说道:“我要坐起来。”
梁泽谦托着她起身,让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两人低头吻了许久,这个状态才像真正的情侣与夫妻。
沈南希松开他:“你是不是越勾越兴奋,等过两日你就亲够没有兴趣了?”
他做这种事其实不爱说话,更不会回复什么,等到完全一整套动作,平复心情才会开口。
事后空洞一会儿,便开始觉得刚才用强没有和她商量,有点对不起她。
“今天是我强迫你,我的不对。”
沈南希险些笑出声,故作可怜道:“梁生是我丈夫,法律认证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了。”
梁泽谦看向她:“不过你没有拒绝。”
她低下头,语气更显委屈::“你一百多磅,我哪里推得开?没关系的,我很舒服。”
人在深陷喜欢时,总是容易迷惑,也格外轻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以前明明知道她张口就来。
他很真诚特别诚恳的说:“这次是我的不对,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我哪有要求,不敢有。”
她越是这样,梁泽谦越不好受。
虽然刚才很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度,可看*着她这么可怜的模样,有了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后悔。
梁泽谦说:“我以前就说过,你在我身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管沈鸿的脸色。”
看来真生气了,可以直呼老丈人名字了。
沈南希为了惩罚他今晚的莽撞,决定继续装下去。
她摇摇头,咬着被子说:“你别这么说我爸爸。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命原本就是被人随意摆弄的。嫁给你之前,我一直担心你会生气、会冷落我。你喜欢我的身体,我其实很高兴。”
梁泽谦被她说的都快感动碎掉了,尤其此时她这张美丽的脸上不仅泛着潮红,眼睛里还水光潋滟,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从你来找我结婚的那天起,我从未对你生过气,”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而认真,“而且我喜欢的,从来不止是你的身体。”
“真的么?”沈南希震惊的捂住嘴巴,“梁生,你说的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