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
谁昨晚蹲在地上说自己是笨蛋?
裴仰玩着新睡衣的兔子耳朵,大耳朵遮住眼睛,过了会儿,深沉地说:“盛燎,你有没有听过江郎才尽?”
他叹了口气,跟伤仲永差不多。
如果迈不过这道坎,他就要告别这行,去辣条厂打工了。
乐观点,还能偷吃辣条呢。
他已经在软件上查看辣条厂招工要求,状态突然回来,极好,从没这么好过,甚至睡梦里都是灵感。
家里地板遭了殃,全是一团一团的草稿纸。
裴仰开会跟他们交流,许久,合了电脑。
裴仰看着房间,叹气:“事物会无法避免地走向混乱和失序。”
盛燎:“……这就是房间很乱的借口?”
盛燎收拾着,拆开一张废稿,上头画了个猪头,旁边是个盛字。
盛燎:“?”
裴仰:“你别过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裴仰被圈在怀里,盛燎想挠他又没处下手,在脸上亲了下。
裴仰:“不要咬我。”
盛燎又亲了亲:“不咬。”
含着脸颊轻轻吸了一口。
清明过后,天气热了起来,裴仰每天对着数据,盛燎带他兜风,去山上看星星。
车篷敞开,微风和草香一同入怀,似乎能听到热闹起来的蛐蛐声。
裴仰很少用肉眼看星星,无意义,从来用望远镜观测,记录具体数值。
如今不抱任何目的,就这么跟喜欢的人消遣时光,别有一番浪漫。
他慢慢蹭过去,往盛燎那边翻,盛燎抱了满怀:“怎么跑过来了。”
裴仰一本正经。
盛燎挠了下他咯吱窝。
裴仰踢他。车内不比家里床上宽敞,越野车在旷野轻摇晃了下。
裴仰看着他。
盛燎假装不懂。
车内空气悸动。
盛燎亲了下他的脸颊,真的很软,带着香气,出的汗也是香的,是他喝的雪梨汁的味道。
他手往下摩挲,所过之处,一片滑腻。
裴仰脑袋埋在他怀里。
盛燎拉过他的手,刚好是个机会,教小懒蛋怎么疏解。
裴仰差点学废。
车内空气都是浓郁花香。
他懒洋洋抬腿,伸出手,让他收拾。盛燎亲了一口。
裴仰:“肚子很大了。”
盛燎:“到时候白衬衫一套,又是大帅哥。”
裴仰脑补了一下,捂着嘴。
盛燎拿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