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流尽了,粗长紫黑的老鸡巴,湿淋淋的泛着油光。妈朝旁边伸出手,没抬眼:“伊万。”
毛子伊万与黑鬼皮埃尔,正跪在一旁看戏,闻言,赶紧把那瓶刚开的香槟递过去。瓶塞早没了,瓶口还冒着细密的白沫。
妈妈单手掂量着沉甸甸的酒瓶,眼风扫过伊万,嘴角一撇:“待会儿有你的甜头。”
话音没落,瓶口再次对准了黄老蔫那根湿漉漉的大鸡巴。
老家伙吓得浑身一哆嗦,两只枯手猛地捂住胯间粗大老鸡巴。
脸上褶子全挤到一块,苦得像嚼烂的黄连:“妹……妹子!额错咧!额天天洗!洗秃噜皮都行!”
见妈妈手里的酒瓶停住了。
黄老蔫那双三角眼立刻剜向伊万,牙缝里挤出声:“狗日的……”
话刚漏头,妈妈眼皮一抬,冷冰冰扫过去。
老家伙喉咙里咕隆一声,硬把后半截咽了回去。
那湿淋淋的大鸡巴在他护着的指缝里抖了抖,甩出几星水沫。
他咧开豁牙的嘴,挤出哈巴狗摇尾似的贱笑:“……听妹子的,都听妹子的。”
妈妈下巴微点,把香槟瓶往后一递。
伊万立刻接住,麻利地在香槟高脚杯里倒满,跪在妈妈脚边双手捧着。
那张络腮胡大饼脸上涨得通红,眼珠子黏在妈身上的大奶、肥臀、丝腿、小嘴,来回的扫描,就等着“甜头”。
“黑子。”
妈眼皮都没动,左脚尖点了点跪在旁边的黑鬼身后中控暗格。>皮埃尔黑壮的身子猛然一震,乌黑的驴脸上,爬上兴奋之色,麻利从车座暗格里拽出个白色急救箱。
黄老蔫后脊梁的凉气“嗖”地窜到天灵盖,豁牙漏着风:“妹……妹子!真……真不用!”
“杀杀毒还是需要的。”
妈妈声音又冷又柔,她左手没停,掌心拢着那根跳动的粗硬老鸡巴,指腹手心轻柔套弄、刮蹭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右手朝皮埃尔一伸。
皮埃尔拧开双氧水瓶盖,刺鼻的气味瞬间炸开。镊子夹起一大团棉花,狠狠按进瓶口,吸得饱胀雪白。
妈妈接过镊子,夹着那团湿透的棉花,径直摁上了老鸡巴翻开的伤口。
“嗷——!!!”
黄老蔫整个人像被通了电,腰猛地向上弹起,脖子梗出青筋,喉咙里爆出半声嘶嚎又被自己掐断。
大鸡巴上的香槟酒渍来回乱甩,汗珠从额角、太阳穴、油腻的脖子上滚下来。
他双腿绷直,脚趾在在豪华的沙发座椅上,死死抠着地,干瘪微驼身体,筛糠似的抖。
那白色泡沫瞬间在伤口上翻腾、堆积,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无数小针在扎,又像滚油在浇。
剧痛炸开的瞬间,一股邪异的、尖锐的酸麻感,却猛地顺着那玩意儿直冲小腹,撞得他膀胱发紧,后腰眼一阵发酸。
“妹子……你干嘛……”
老家伙咧着豁牙漏风的老嘴,像离水的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浑浊的泪不受控地涌出来,糊在深褶子上。
那只捂住他老鸡巴的手,早就松了劲,五指痉挛着张开又蜷缩。
粗硬老鸡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粗硬,暴凸青筋与入珠肉瘤的大肉棒,在妈掌心里不受控制地猛跳,黑紫大茄子似的颜色,紫胀得更深。
疼是真疼,疼得他魂飞魄散。
可那疼里搅着的、钻心的酸麻,却像钩子,把他骨髓里那点见不得人的瘾头全勾了出来,混着恐惧和一种下贱的兴奋,在身体里乱窜。
黄老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不知是哭是笑。
“跃进哥……你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