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这样……还能这么硬……好像又粗了呢!”
妈妈随手将镊子递到黑人手里,微微俯下身子,一只白嫩的手用力圈紧着紫红发亮的大龟头肉楞,研磨搓揉,另一只手则紧握住青筋暴突的粗硬肉棒根部,不断撸动着。
光洁瓷白的鹅蛋脸,微微前倾。
饱满的额头下,一双微扬的丹凤眼眸微抬,玫瑰色的唇瓣抿着柔和笑意,看了眼猛咽口水的黄老蔫,像天鹅垂颈,温柔专注。
微嘟的鲜艳红唇张开,“呼……呼……呼……”
地对着滚烫的龟头和马眼,近距离地、持续地哈着气。
灼热香甜的气息,沿着大肉棒一路下扫到,混着湿气与点点白沫的伤口上,吹散白沫,饱胀到极点、血管突突直跳的大鸡巴,在妈妈双手控制下,一阵乱跳。
“哦哦哦……妹子……”
“额……类……亲亲……仙子……老汉要收不了……”
黄老蔫双眼盯着,妈妈端庄的鹅蛋脸上,勾媚态横生的浅笑,丰润的红唇,几乎紧贴着他几乎要爆开的粗壮老鸡巴上,唇瓣微微开合吐息,湿漉漉的香槟液,偶尔沾上龟头顶端。
快美刺激下极其敏感老鸡巴,在滚烫的吹拂、湿润的哈气刺激得剧烈跳动,强烈的电流般窜遍全身。
掌心撸动时大鸡巴绷紧的筋肉,入珠肉瘤颗颗分明,大龟头一张一合,肥厚的肉楞一鼓一胀。
“师父,爽不爽……”
毛子和黑鬼,跪在妈妈的黑丝脚边,盯着黄老蔫的大鸡巴,在妈妈红唇温柔的吹气下,不受控制的搏动,快要喷发的样子。
雄壮的身体兴奋的喘着粗气,二人大鸡巴,也在一下下的兴奋跳动。
黄老蔫见妈妈重新坐直身体,又松开他的老鸡巴,大肉棒紫黑粗长一圈,硬到快要胀爆,苦兮兮的哀求:“妹子……你要怎样嘛……”
妈妈端起香槟抿了一口,这才笑盈盈的看向老家伙:“跃进哥,知道什么是投名状吗?”
宝马车里,顾城心跟着一跳。
妈妈……
你这是准备和黄老蔫,作交换了吗?
“妹子……你说。”
黄老蔫盯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高耸的淫熟大奶子,老眼越发赤红。
“跃进哥,当年我能离开那土窝子,多亏你在后头推了一把。”
妈妈一手端着香槟杯,小口啜饮着。
另一只手伸出来,食指上桃粉色的美甲片,格外扎眼。
指尖顺着黄老蔫那条粗壮如紫黑茄子的大鸡巴根部,一路往上刮。
指腹压着粗硬老鸡巴上,颗颗凹凸虬结的瘤状隆起,和一根根暴突、硬邦邦的青筋,慢碾轻柔,画着圆圈,轻轻摩挲。
“跃进哥,我在你心里,位置很重要吧?”
“可这不是爱,我更不是你那什么”欢喜教“的道母身份。”
“在我看来那滥交的娼妇,没什么区别。”
妈妈边说,抚弄老鸡巴的手指,边被紫黑滚烫的大鸡巴凸起,硌得上下颠簸起伏,直到触碰到那排发旧的牙印才停住。
“可……”
妈妈抬起眼,那双丹凤眼的眼尾向上挑着,睫尖颤着点微光,既像带着钩子,又像凝着冰碴。
瞧着黄老蔫呼吸粗重、爽得浑身直哆嗦的模样,唇角却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声音不高,带着点刚睡醒似的哑,又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我也是正常女人,也有七情六欲,知道你、你们馋我的身子。”
话语稍顿,翘着二郎腿的黑丝美腿,丝袜肉脚悬在半空轻晃。
视线缓缓滑过脚边一身肌肉乌黑油亮似铁的皮埃尔;白壮身子满是棕毛的伊万,两人像两座小山般分跪在她黑丝脚旁。
那只悬空的黑丝小脚动了动,脚尖先朝黑鬼的大黑鸡巴轻轻一戳,又转向毛子大睾丸上蹭了蹭。